阮乔反复想想自己现在处境和秦濯说过话,终于难以置信地睁大眼。
刚才知道是秦濯把他弄到这样个陌生地方时候,阮乔虽然气这人胡作非为,可也并不算害怕,秦濯不是第次干这种事儿,上次他觉醒来就在西澳上空。
“呸,你少装好人!你也知道晕啊,知道晕还给用迷药!”
阮乔气得跺脚,这都什
事儿啊,他喂个咪咪喂到深山老林里来。
秦濯揉揉睡得毛茸茸脑袋,哄道:“宝宝,这个成分和剂量都是很安全,再确认过,自己还提前用,不然怎舍得给你用。”
“可真是谢谢你!你把弄这儿想干嘛?陆然跟喻肆还等着回家呢!”阮乔转身想走,却被秦濯抓住,拖鞋无辜甩飞只。
阮乔茫然恍惚,他做过这样梦,梦里秦濯就像眼前人样走过来,俯身捧住他脸。
“小懒虫,早安。”
轻柔吻落在唇上,阮乔睫毛扑簌,狠狠掐把自己。
疼疼疼——
没有梦,只有想撬开他唇舌男人。
阮乔醒来时,有很轻风拂过,和空调机械风不同,清爽甘甜,带着太阳和青草味道。
他揉揉眼睛,周围是完全陌生房间,绿色森系装修,和落地窗外层峦山景相应。
窗户并没有关紧,有雀鸟长鸣回荡,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声响。
头还有些晕,阮乔时有点不知今夕何夕,怔愣着推开卧室门四处打量——
原来这是个阁楼式别墅,不算大,却清新别致,完全长在他审美上。
秦濯本来心情正好,听见厌恶那两个字后沉下脸,把阮乔强行搂进怀里,低沉好听嗓音在他耳边说:“宝宝,你不会跟他起走。”
说得那笃定,阮乔觉得奇怪,只脚踩着拖鞋,只脚踩在秦濯皮鞋上:“你什意思?”
“你只能跟在起,阮阮。”
秦濯捏着他后颈,强迫他抬起头对视。
双美到震慑人心眼睛总能轻而易举就让人沦陷在它完美和专注中,可现在这双眼睛里好像藏着什沉默又疯狂东西。
昏迷前秒被捂住口鼻记忆顿时涌现,那个手帕上想来是有药,现在罪魁祸首是谁已经不言而喻。
“秦濯!”阮乔狠狠在侵入热烫上咬口,把人逼出去圆眼怒视问,“这是哪儿!你干什!”
他先前再怎样维持冷静理智谈判,也是在正常事态范畴内,现在眼闭睁直接被绑票,再也忍不住真实情绪,愤怒道:“你是不是有病啊!”
秦濯被骂也不生气,反而被咬得开心,他家会瞪着大眼睛闹脾气宝宝又回来。
“嘘——”秦濯指尖抚上漂亮唇珠,怜爱问,“头还晕吗?别震着自己脑袋。”
棉麻拖鞋在木制楼梯上落下啪嗒啪嗒声音,阮乔路向下,感觉自己像爱丽丝样误入神奇幻境。
直到打开别墅大门,看见院前正在拧秋千高大男人。
修身白色衬衣将完美宽肩窄腰勾勒出来,领口颗未系,七月份天气山间清凉,还是有几滴晶莹汗珠滚过线条诱人胸肌。
秦濯闻声看过来顿秒,缓缓露出个温柔宠爱笑。
气度不凡男人摘下白色手套洗手,阳光也在他身上流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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