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和春生碰个杯。
如果秦濯真十恶不赦,回来那是他有病。
可是连劳改犯服刑结束都有重返社会做人机会,他为什不能给自己心上人个机会。
秦濯有那多缺点,他还喜欢他,他就是贱?
可是爱不是加减乘除,爱就是爱啊,每个人心里都有杆关于爱秤,如人饮水,别人哪会懂。
陆然:???
那不然呢,看看春生看看阮乔,再看看房子主人。
陆然:……
过这两天,提起秦濯,陆然也没那反感。
确切说,在知道秦濯为阮乔做切时,陆然就已经不记恨秦濯,他只是不想阮乔被束缚。
他不光替秦濯祈福,还希望妈妈身体健康,希望好朋友都前途似锦。
最贪心是,他还希望自己能长高。
都说二十三窜窜,今年就是他最后机会。
阮乔汗颜,他都求些什啊……
怪不得大师那快就过来赶他走,该不会是佛祖跟大师说被他吵得耳根子烦吧。
他说人分三六九等,资源永远要配置在最合理地方,却把光明留给阮乔。
也许他早就慢慢长出颗心,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被自大和习惯蒙住双眼,说那些过分话,做那些过分事,却不讲理地把泼天爱意全部倾向他。
秦濯总是这霸道。
阮乔行礼告别住持,跪在佛前。
,脊背挺直。
从入夜直跪到天亮,住持才拿着铃铛过来。
“这种妄语也就他能说出来。”大师无奈摇头。
阮乔回神,他还记得,那
天秦濯反应没有平时灵敏,看着有些疲惫,抱他吃饭时碎屑掉下都没有躲开。
也许谁都希望有个永不犯错完美天神挚爱自己,永远都是对方追自己,但那大概出现在小说里吧。
他不是小说里主角,他只是自己
但这两天下来,他也被迫接受个事实,阮乔就是没放下那老男人。
“是不是觉得挺贱?”阮乔打开罐啤酒。
四人围坐在地毯上,陆然皱眉:“谁这说你?”
阮乔笑笑:“也就你们不愿意对说难听话,反正挺难理解是吧。”
“也没有,”付春生打开买鸭锁骨,“秦总他是做过些不好事,但他对你好也是真好,谈恋爱不定总得找十全十美人啊,能慢慢变好就好。”
唉!-
阮乔晚上回到酒店,这两天白天没能陪室友挺过意不去。
之前林晚芝在这边,住朋友家里不方便,现下就他们几个大小伙,花钱住酒店干嘛啊。
春生是自己租小房子,陆然家不在这边,最后几人合计去喻肆家里。
喻肆自己住,三室厅,他指指客厅沙发,朝陆然抬下下巴。
秦濯可以为他求铃,他也可以为秦濯祈福。
不久,住持过来同他说:“小施主,佛祖听见你心意啦。”
阮乔茫然,秦濯不是跪夜吗?
大师笑得意味深长:“佛法,妙不可言。”
下山时候,阮乔开始后悔自己贪心。
原来他在寺里跪夜。
可那时他还没有爱上秦濯,秦濯也不爱他。
不知想到什,阮乔失笑,秦濯这个智商超群人竟然这笨。
在感情里他行为永远快于内心。
他让阮乔不要越界,却自己跑上寺庙求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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