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队时更明显。
前面位女士见队这长,好心问:“您站前边儿吧?”
前边几个人听见纷纷扭头,有附和说来来来,来前边,也有撇嘴不言。
秦濯淡声说:“谢谢,不用。”
先前没吭声人翻个白眼:“就说不用吧,都能来游乐园,排个队算啥。”
“吃棉花糖不吃?”秦濯问,“给你定制个。”
阮乔看眼
旁边排长龙棉花糖商店,纳闷道:“你是不是背着偷偷恢复?”
秦濯嘴角含笑:“带你来之前已经把地图导入。”
阮乔心想,那还好人家是个固定店铺,要是流动,您是不是要提前给人家装GPS呀。
两人这样对视着,直到管理员催促:“清场啊清场,再坐重新排队。”
阮乔这才赶紧从木马上跳下来,结果鞋带开,把自己绊个趔趄。
“砰。”
“哎呦。”
阮乔鼻子痛。
阮乔愣下,呆呆问:“像什?”
秦濯:“像们关系。”
旋转木马不像他们,它们永远追逐在两条不会相交平行线上。
走向你,才像。
周围很嘈杂,阮乔能听到自己心跳。
排二十分钟,终于轮到他们。
店里有两位师
追逐。
阮乔扭头用手机录下在仙女鹿上也正襟危坐秦总,准备以后当把柄。
“你说这像不像们关系啊?”阮乔看着追在自己身后男人眨下眼。
秦濯说:“不像。”
阮乔没在意,本来他就是逗下,本正经秦总和周围欢声笑语也太格格不入。
小插曲过去,大家继续刷各自手机,和各自亲友说笑。
阮乔默默握住秦濯手腕。
其实这些天阮乔有想过,秦濯这些年是怎样点点改变。
当亲眼面对时,还是会心里酸涩。
也许秦濯就是这样点点明白,那些没用所谓尊严和骨气是什。
阮乔引着秦濯走到队末。
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,不管去游乐园还是去哪里,都只不过是想要相处罢,是坐在摩天轮上,还是在排队,其实差别不大。
“无聊吗?”秦濯问,“要不你先去玩其他,在这儿排队。”
阮乔笑:“这不是助理干活儿吗,可聘不起您时薪这变态人。”
游乐园里人多,秦濯直用着盲杖,即使他外表与常人无异,但还是会有很多人扭头看他。
秦濯顺势揽住撞上自己锁骨人,佯斥说:“笨。”
哪儿,这是意外。
阮乔推开秦濯,脸红透。
“好啦,不笑你。”秦濯柔声说。
小东西太要脸面,走出去二里地还不愿意搭理他。
每只木马底座都很高,秦濯站在下面,还要微微仰视他。
像骑士问王子:“抱你下来好吗。”
阮乔抠着自己独角兽木马角:“你手上有伤。”
秦濯笑:“抱你需要两只手吗。”
阮乔咬住嘴唇,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。
阮乔举起手机,拍张两人自拍。
以前秦濯带他去画展,现在他带秦濯坐木马。
可能是凑巧,在阮乔按下快门瞬间,秦濯看向镜头,绷紧嘴角散出丝无奈又温柔笑。
音乐慢慢停下,阮乔还在检查刚才拍照片,秦濯却已经走到他面前。
“现在才像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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