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砸吧下嘴,又是实话又是耍赖地说:“你们秦氏这大名头可买不起呀。”
秦濯笑,捏捏掌心手:“哪儿用买呢,是们秦氏想搭阮画家顺风车,您给个面子。”
就知道寒碜人,阮乔报复地捏回去,可秦濯又捏他下。
阮乔再捏两下,秦濯也跟着捏他两下。
幼不幼稚啊!
刚要动,就听天不怕地不怕秦总低悠悠说:“阮阮,明天要做手术,心慌。”
阮乔:“……”
秦总,您这样撒娇良心不痛吗?
不过看在秦濯真只是牵手,没有乱摸乱蹭份上,阮乔姑且当安抚伤患。
其实秦濯手很大,手指很长,被他牵着反而有种时光静好很安心感觉。
完全不知道某人大尾巴心思,阮乔体贴看眼时间说:“十分钟到,不用按。”
秦濯松开臂弯上按压食指。
阮乔观察几秒发现没有出血。
秦濯经常锻炼血管粗大,加上碘伏晕染针眼看着格外疼,阮乔下意识吹两下。
呼——
秦濯如果硬是通过手腕截胡其他本该展出画家,那阮乔会心生愧疚,可是……
就像大家都愿意为自己喜欢人花钱买衣服买吃样。
秦濯就是愿意在自己公司为他办展,就是喜欢他,那怎办呀。
嘿嘿。
阮乔把自己想得都不好意思起来。
像秦濯问个很蠢问题。
这次换秦濯愣住。
阮乔皱皱鼻子:“哇,秦总该不会以为清高到不想让金钱来玷污艺术吧?”
可能以前阮乔会有点忐忑,觉得艺术就要干干净净,不要被钱干扰。
秦
阮乔捏三下,二三,学人精!
二三四,哈,秦濯跟他较劲竟然捏四下!
两人你下下往上累加。
又轮到阮乔时候,二三四五六七八……呃,刚才捏到几来着?
秦濯感受着掌心想落下又颤颤巍巍不确定手指
阮乔
尽量忽略手上热意问:“画展场地要安排在哪儿啊?”
“就在秦氏大厦,公司经常办展,会让策展安排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秦濯说。
只不过秦氏以前办展都是科技类产品,这次要变成画。
码归码,阮乔认真想想:“那回来和你们策展联系,场地费还有卖画怎分成都按照市场规矩来,不过……”
轻轻柔柔,像只小动物蹭上来。
秦濯不自觉收紧拳。
“哎!你干啥呀。”阮乔拍他手背。
不料下秒被秦濯反手抓握住。
都这样儿还想着吃豆腐,阮乔腹诽。
其实最重要是,他知道自己有能力与这种殊荣相配。
秦濯见阮乔并不抵触自己做法,心里也很是畅快。
什投资又是鸡蛋又是篮子,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这点闲钱还不至于让秦濯来回算计。
他就是想,阮乔既然要直在美术圈,与其每次苦哈哈跟别人打商量,不如回家来和他吹吹枕边风。
咳。
濯帮他太多,他心里会有小疙瘩,觉得不是全靠自己走上来,很虚。
但这些年他见过太多酒香也怕巷子深无奈事实。
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,艺术也没法只是空中楼阁。
如果有贵人愿意提点自己,那是幸运,不是包袱。
区别就是,这种帮助有没有危害到其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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