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第二天醒来,吃早饭时候秦濯说:“阮阮,刚知道个隐情。”
阮乔还没太睡醒,看着穿深V浴袍骚气男人面无表情说:“不看大宝贝。”
秦濯:“……”
这小宝贝儿怎回事,天天脑子里装……都是他想干事。
秦濯不逗他,认真说:“阮阮,你父亲保险柜查到。”
秦濯牵着他手隔着浴袍放在小腹上:“就在这儿,你解开看。”
“……”阮乔无语,“呵
呵!里面有个大宝贝是吧。”
秦濯:“……真有秘密,你打开看。”
阮乔才不信,把人往门口推:“困睡觉睡觉!”
细小电流从手背往上蹿,阮乔硬着嗓子说:“还好。”
亲过右手,秦濯又去抓左手亲,满意说:“单独见他们等于讨厌,在身边见他们等于还好,所以在身边等于非常好。”
阮乔被这不要脸家伙缠得受不,用脚去踢他:“您这计算能力,不愧是福布斯榜上有名人。”
秦濯抓住作乱脚丫,眸色点点变深:“有没有说过,漂亮小朋友伸出脚就是在勾引人。”
“唔~”阮乔脚心被刮下,难耐求饶,“秦濯……”
这可是他小春生,拿什让他追悔莫及-
场累人聚会絮絮叨叨终于结束。
阮乔和秦濯回去各自早早休息。
他刚吹干头发扑上床,就听见卧室门被拧开。
家里没外人,阮乔没有锁门习惯。
。
沈括自己点烟,吐出个烟圈:“这种眼神看,还在记恨当初事?”
沈括和他之间门恩怨,阮乔现在不着急,但春生还被沈括攥在手里。
阮乔冷声说:“沈括,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情感模式自由,春生愿意不拦他,但只想告诉你句话。”
沈括露出个好笑又无聊表情,无非是放些狠话,在盯着你,有秦濯撑腰云云。
“扑通”,半截油条掉进豆浆里。
阮乔问:“什保险柜。”
他
“砰~”
门被关上。
秦濯哀怨地看着冰凉门板。
唉,今天谁见都在说,秦总前段儿不爱出门,是光顾着每天和小美人在家恩爱吧哈哈。
谁又能知道,真实秦总这会儿还分房睡呢嗐-
秦濯克制地放下软白玉,拉着阮乔起身,又问遍:“所以今晚是不是表现很好。”
阮乔突然想笑,感觉这人还是有点小醉。
他说:“好~”
“那奖励你个秘密。”秦濯说。
“秘密?”阮乔眨下大眼睛。
他诧异看着穿浴袍男人:“你干嘛?”
秦濯身上还带着洗澡后湿热气,长腿几步过来把阮乔压在身下问:“老公今天表现好不好。”
染着醉意低音炮缱绻到让人骨头发酥。
阮乔耳朵发烫:“走开,少装醉。”
把戏被识破,秦濯也不惭愧,抓住阮乔推他手亲口说:“看出来你累,他们烦吗,烦人以后就不见。”
但他没想到阮乔会这说。
“人弹性系数或许不同,但总有个限度,希望沈总不要追悔莫及。”
沈括垂眸两秒弹下烟灰,高大身影笼过来:“那也告诉你句话,兔子分很多种,有小兔子就是没有牙,不劳你费心。”
阮乔离开后沈括发条信息。
「今晚过去,穿白丝等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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