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春生笑得柔和:“怎失个忆还生分,刚才不还说像好人吗。”
阮乔嘿嘿傻笑两声,他喜欢听春生讲话,不疾不徐,很踏实舒服。
陆然打把,看眼后视镜
阮乔皱起眉毛,脸不高兴样子:“不想看见你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地走。
秦濯站在原地,像尊沉默雕塑。
陆然摇摇头,带路去找自己车,正走着见阮乔突然捂下心口。
“咋乔儿?”陆然问。
现在无非两种可能,是朋友们都被秦濯骗。
二是自己被骗。如果二十三岁自己真喜欢秦濯,那定是误入歧途脑袋抽筋,既然忘能重来次,他肯定要纠错。
陆然听不太下去,满脑袋都是阮乔以前打死不改星星眼花痴样。
他咳咳说:“乔儿,要不咱等记忆好点再说?”
秦濯不想阮乔跟别人单独住块,陆然也不想天天被有夫之夫防着啊。
没想到秦濯却笑。
他想起来,五年前阮乔开始也对他说过这句话。
真是只炸毛小狗。
阮乔被老男人温柔眼神看得发憷,凶巴巴说:“你别这看。”
秦濯走近步,嘴角染着爱惜笑意说:“不这看小爱人,还能看谁。”
需要别人照顾?”
“他是解你什时候蹬被子,还是解你把洗面奶当牙膏挤?”
秦濯看着非要站在别人那面小朋友,心里莫名烦躁。
“你体寒还喜欢光脚乱跑,吃饭磨蹭到变凉,画起画能天不喝
口水,你能照顾好自己吗?”
“不知道,这儿有点疼,”阮乔按按没太在意,“可能失忆后遗症吧。”
陆然:“到底啊,你再感受感受。”
“好像又感觉不出来,”阮乔摆摆手,“估计哪根神经抽吧,刚才检查不是都没事儿吗,走啦困死。”
春生打车来,跟着他们坐在后排,喻肆开走另辆车。
阮乔有点愧疚地扭头说:“对不起啊,大晚上把你折腾过来。”
医生先前建议阮乔能多处在之前熟悉地方,有利于记忆恢复,既然秦濯家里不行,喻肆说:“你们三个还都去家里住吧。”
阮乔刚回国那会儿,四人久别重逢都要闹着住起,先是住两天酒店,后来搬到喻肆家里,直等到阮乔安顿下来找好自己住处才各回各家。
秦濯心里仍不乐意,但此时也没有其他更好办法,只能看阮乔跟别人走。
“
阮阮,明天去找你。”秦濯说。
阮乔脸红,又羞又急地跺脚:“你别乱叫,你用什手段逼跟你在起你不知道吗?”
陆然挑挑眉,他错过啥。
秦濯:“不知道。”
阮乔更不知道,这不是仗着他失忆欺负人吗。
他很肯定地说:“你骗得过朋友骗不过,因为根本不可能喜欢你。”
说完顿顿:“剩下其他小秘密就不说,省得你恢复记忆后在朋友面前不好意思。”
阮乔抿着嘴,已经很不好意思!
这人语气真讨厌,怎这自以为是盛气凌人啊,
他拽起陆然胳膊:“就要跟陆然走,照不照顾得好都自己过着舒心,谁愿意跟你这强势人在起啊!”
话音落下,众人都替秦总捏把汗,连陆然都不好意思直接把人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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