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没哭,就是没忍住把沈括又剥好盘蟹肉吃。
螃蟹挺大,还剩大半个,矜持地拿起小剪刀,委婉表示自己也可以动手时候,沈括却把东西从手里拿走:“性寒,今天不吃,下次再带你吃。”
坐好,改去夹筷子小油菜。
可能刚才吃这个比较多,沈括问:“喜欢吃油菜?”
点点头:“还好,们年节时候多会吃油菜,谐音有财嘛。”
“但是摸着很舒服。”他又说。像玩小玩具样,上下搓搓,再捏捏手心,有茧子地方,还会感兴趣地刮两下。
被他摸得整个臂膀都发麻,把手抽回来小声说:“怎会。”
沈括笑说:“不知道。”
觉得他在逗玩,双粗糙手有什摸着舒服。
他继续剥蟹,敲敲桌子催吃菜说:“快点吃,吃完把空盘给,你要赶上剥速度。”
沈括明显有点诧异问:“你还爬树?”
笑笑:“不是,是捡柴火时候不小心摔,刮。”
猜沈括大概不明白捡柴火做什,和他解释:“做饭,取暖用,山里没有暖气。”
这是过习惯生活,并没觉得有什,但说出来之后才察觉,可能对于城里人来说,取暖竟然要捡树枝烧,遥远得像拍电视剧,何况对于沈括。
他果然沉默看半晌,开始不自在,很怕他说什要救济话,却没想到他闲散搭在桌上手向前探,抓住,从掌心路向下摸到指腹。
名字?”
没应这句话,礼尚往来地盛碗汤端到他面前:“沈先生,喝汤。”
沈括不看汤,只看着说:“你知道现在让想到哪个成语吗?”
手紧,差点把汤洒,违心说:“语文不好。”
可他偏要说出来:“叫举案齐眉。”
沈括:“年节还有什习俗?”
想想:“山里挺单,不过每逢年节,们会放河灯祈福。”
蜿蜒不断河同外面相连,会带着大家愿望淌出去。
沈括感兴趣问:“
看着盘雪白鲜美蟹肉咽口口水,没想过有天自己也会坐在高档餐桌上吃这昂贵东西。
如果有这次,想肯定是拘谨,但其实并没有。
反正头发乱
飞戴厚框眼镜蠢样子都已经被看去,也没什形象好丢。
舀大勺蟹肉,入口丝丝缕缕,肉质鲜嫩又甘甜,突然就明白大家说好吃哭是什感觉。
脑海嗡得声:“沈先生,你要做什。”
他细细摸着,嘴角挂起点浅淡笑:“确实比看上去粗糙。”
愣下,怎也没想到话题会偏到这儿来。
都说白遮十丑,大概是沾光,猛看还凑活,可触感骗不人。
沈括直接这样说出来并不觉得难受,个能干农活男人,要那精细手干嘛。
把汤放他面前,窘得厉害:“你不要乱用成语。”
他说:“预支下。”
不跟他打嘴仗,总是要吃饭,制服衬衣灯笼袖容易被弄脏,解开袖扣把它挽上去。
沈括眼神突然定住问:“小臂怎回事?”
顺着他目光低头看眼,左侧小臂上有道淡粉色疤,不说都快把它忘:“是小时候被树杈子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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