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得有些重，但他知道春生很坚强，这
次过去，定会慢慢好起来
。
春生还缩在被子里，抱着膝盖沉默
很久，久到沈括开始担心，去他刮骨疗伤，咱不成长，大不以后谁敢接近春生他都24小时守着，就不信谁还敢伤害春生。
就在沈括越来越焦灼，急得腿软想直接跪床边唱喜羊羊时候，春生慢慢抬起头，问他：“沈先生，您刚才分析是在起后为什
更容易被伤害，但是您最初问题是，为什总是遇见人渣。”
沈括沉默两秒：“很像高考试卷吗？”
都
这些埋在心底深处枷锁，是春生自己都没有深想也不敢深挖事，如今这些烂根突然被沈括拽出来，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流泪。
“您是说，是让他们变坏吗？”
沈括抽两张纸，担心春生还在应激害怕并没有靠近，只隔着两步递给他。
“不是你让他们变坏，他们本身就是坏蛋，只是你退让，让坏蛋对你伤害更加肆无忌惮。”
沈括像个老父亲样心碎，不舍得，但又不得不说。
力闭下眼，问：“付春生，所以发生这切，都错在你这早就谈恋爱是吗？”
春生茫然地没有回答，沈括却知道这个表情意味着什，他心疼得眼睛酸涩，却突然笑，他可以赶走个渣男，可以赶走两个，但他不可能把全天下渣男都赶尽杀绝。
“付春生，你知道为什你总是遇见人渣吗？”
春生愣下，没明白沈括为什会这样问，也没有注意到他话中“总是”。
他为什会遇到人渣呢？
什时候，还能理智地分析题干，他表情严肃，眼中却有藏不住温柔笑意。
春生也浅浅笑出来些。
他刚才想很多，想个人命运也许从出生就注定，想自己真没什天分能跨越鸿沟去对抗，想沈括很多次对他鼓励，想也许那只是作为年长者说给后辈鸡汤。
但他还是动摇，听进去。
其实在有些时候他也会自欣赏，觉得脑海中构思故事真有趣，觉得写出来文字很漂亮，觉得自己其实归纳能力很好，明明理科思维很笨，还
“春生，很多事你是分辨不出来真假吗？你是真傻子吗？种种迹象你是真看不懂吗？”
“你不是，你就是没有底气，不停地自催眠，不停地欺骗自己驯化自己，付春生，你什时候能抬起头做人。”
“你总是献祭样地去爱个人，渣男不渣你渣谁？”
沈括知道自信和底气不是能蹴而就，但他必须要说出来，他当然希望只给春生阳光雨露，让他这次能快乐地长大。
可是那些烂根埋在下面太久，他必须要把它们挖出来。
“因为……”春生还在犹豫，沈括却直接说出他心底答案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你不配，你不够好。”
“你遇见坏事只会往自己身上找原因，如果别人伤害你，那定是你做错什，如果别人辜负你，定是因为你还不够优秀，你是不是这想？”
春生诧异地看向沈括。
“没错，付春生，你就是容易遇见人渣，但不是因为上面那些原因，而是因为你自卑，好欺负，永远都在逆来顺受，就算被欺负都不会想反击，渣男不渣你渣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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