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还只有哭腔人突然委屈大哭:“你知道个人坐那儿多可怜吗,旁边共来五桌朋友七桌情侣,还有个遛狗大叔,就是个人,为什啊?不想理你,想回家,不想喜欢你秦濯,不喜欢你。”
阮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好久以来委屈突然都哭出来,他不想喜欢秦濯,秦濯是个大坏蛋,他不想上上下下受委屈,他好伤心啊呜呜呜,不喜欢。
阮乔站起来要不回头地走,秦濯抓住他小臂,硬是把他掰回
来,燥热手指落在脸颊抹开大颗眼泪。
“别哭阮阮,喜欢你。”
阮乔听见车祸近视样往秦濯身上瞅,秦濯把他扶正:“没事,给你打电话怎关机。”
阮乔这才想起来什,生气说:“对啊,你为什不给打电话,是不是忙着陪周小姐吃下午茶。”
秦濯:“……你看到新闻?”
“是啊,”阮乔攥紧手,“要没看到你还准备瞒着是吧,是不是下次再看新闻就该喝你们满月酒。”
“不是相亲,”秦濯温声和小醉鬼解释,“那是两边家长安排,和郑小姐都不知情,临时走太让她难堪,所以和她说清楚后坐会儿才离开。”
要迟到,今天是他生日啊,平时见面秦濯总会早到,今天为什没有,是因为像新闻说那样和郑小姐相谈甚欢吗?
阮乔就像立在跷跷板中间人,有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向边坠去,即使之前想得再好也不过是自欺欺人,秦濯到底还是因为别人放他鸽子。
阮乔执拗地又等个小时,秦濯还没来,他知道不用等,拎着两罐啤酒走人。
手机没电付不钱,阮乔把学生证压给老板,老板经常招待学生,面熟倒也没有为难。
等秦濯赶到时候,人早就没影儿。
阮乔像是幻听,微不足道地挣扎问:“你说什?”
秦濯轻叹声,另只手也落在他肩上:“喜欢你,阮乔。”
阮乔顿时哭得更厉害:“喜欢就喜欢你还叹气,下次骗人能不能真诚点啊,秦濯你就是个骗子,以前不拒绝,现在又装好人,明天是不是你就要说,只是不忍心看你难过。”
阮乔哭得声嘶力竭,秦濯打断他问:“阮乔
“你们还做会儿?”阮乔带上哭腔。
秦濯:“……没有,跟郑小姐清清白白,什都没有。”
阮乔:“什都还没有,你就已经能为她放鸽子?”
“……”秦濯第次说不清话,小东西喝醉简直六亲不认,逻辑离家出走到月球,他捏下阮乔鼻子说,“以后不许喝酒。”
没想到这句话又刺激到小醉鬼:“你就知道管,当别人长辈是不是很开心啊!”
老板约摸着说:“走有小半个钟头吧。”
秦濯把账结,想想阮乔心情不好会去哪,径直往大操场看台上去找人。
太阳已经落下去,几层楼高偌大看台上就个孤零零小身影,秦濯步三阶地上去:“小乔。”
旁边两罐啤酒已经空,阮乔闻声抬起头,不太聚焦两只眼睛都红红,扭开头闷声说:“你还来找干嘛。”
“对不起,”秦濯单膝蹲在阮乔面前,“来路上前面车连环追尾,高峰期整条路都被堵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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