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!”小姜被弹到脑门都红,他赶忙捂住额头,可怜巴巴地看着老板,“又不是小学生,要哪门子流动小红花啊。”
顾老板心想,姜乐忱确实不是小学生,因为现在小学生都比他情商高,知道在自习课上偷偷传纸条、和女同学牵手拍拖。而姜乐忱满脑子除学习就是赚钱,娱乐圈里红尘缥缈暗流涌动,落在他眼里,和“春天到大草原动物们都发qing”没什两样。
但顾禹哲转念想,又觉得小姜保持现在这般样子,也挺不错。
句叮嘱涌到唇边,顾禹哲喉结滚滚,最终还是压下去。
若不是冯助理提醒顾禹哲,接下来时间还有其他安排,恐怕他们都要在这儿扎根。
两拨人马分开前,盛之寻看向姜乐忱,态度和善地说:“小姜,会儿见。”
小姜同学嘴上说好好好,心里跟明镜儿似得——会儿他和盛之寻绝对是见不上。走红毯要看咖位,历来是糊比在前、顶流压轴;进入内场后,顶流肯定是坐在前排主桌,他们组合只能坐最后排。
这又不是婚宴,还能满场乱窜敬酒,姜乐忱打定主意坐下来就开吃,哪管什子丑寅卯。
他们终于分开。
人之前在社交场合见面时,几乎很少寒暄。这还是他们第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聊这久,很快就引起其他受邀媒体注意。
有娱乐记者举起相机,拍下两人“相谈甚欢”幕,也拍下那个站在两人之间、脸无聊亦无奈少年。
姜乐忱虽然肉体还杵在这里,但灵魂早就飞向内场,开始琢磨晚宴菜单。两个男人对话他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个字也没往心里去。恍惚间他好像回到十几年前小学——老师来家里做家访,他妈妈和老师永远有说不完话,而且句句拐弯抹角,批评不是真批评,表扬不是真表扬,他听又听不懂,走又走不,只能在旁边抠手玩。
“小姜……小姜……姜乐忱!”
突然,道男声在他耳边响起。
望着盛之寻离开背影,顾禹哲脸色深沉,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。
今晚这场宴会,hotboys是被顾禹哲打包塞进来。他合作多年位影后才是主咖,影后和她团队正在楼上套房里做准备,会儿她还有两个小采访和个祝福口播,他已经耽误太多时间,现在必须赶去她身边照应。
他侧头看向旁边姜乐忱,叮嘱他:“要走。你老老实实听执行经纪指挥,有什事找助理,别被抓到你四处乱跑。记住,你少张嘴,多听话,否则——”
“——否则扣八百块钱工资对吧?”姜乐忱早就熟悉他套路。
“否则——”顾禹哲突然抬起手,曲起手指在他额头间重重地弹下,“——这个星期流动小红花,就不给你。”
姜乐忱瞬间从神游状态里清醒过来,条件反射地喊:“到!”
“你怎又走神,”顾老板语气像是在和孩子说话,“盛老师和你说话呢。”
盛之寻单手插袋,态度洒脱笑:“看来是们聊天内容太无聊。”
“没有没有没有……”姜乐忱嘴上这说,心里却想:敢情你知道啊!
众人寒暄重点又转移到小姜同学身上,聊些虚头巴脑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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