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说：“
乐意。”
小姜：“……”
也对，拍鸟就是拍鸟，追星就是追星，哪有什
意义，只要自己乐意就行。
隔着
条马路，站妈
快门声被车流声阻隔，传递不过来。
刚开始，闻桂和姜乐忱还会稍稍分出点心，关注下站妈镜头。到后来排队买咖啡人实在太多，闻桂沉浸于拉花，小姜沉浸于砍椰子，两个人都忙得团团转。
“什氛围？”
“如果是女爱豆，那就要拍出‘是天下第大帅哥’氛围，要冷酷，要高傲，要蔑视切；如果是男爱豆，那就要拍出‘是世上第大美女’氛围，要暧昧，要勾引，要若即若离。”
闻桂：“……”
他困惑：姜乐忱是不是说反
？
小姜同学直很佩服站姐。
在她面前也不是她追爱豆，而是擅长画大饼狗领导。
——别画别画，饼太大太噎，她要吃不下！
……
站妈这次出差，没带她常用那支大炮，只带个便携微单。她买完咖啡后，就默默抱着相机去马路另边，打算找角度拍她爱豆，和她爱豆置换资源。
闻·置换资源·桂边做咖啡，边忍不住往她方向看。
这忙就忙下午，等到咖啡豆变成咖啡渣，砍椰子刀都磨钝，客人们才恋恋不舍离开。
姜乐忱抬头看向马路对面，那位站妈身影不知何时消失。
太阳要落山，拍鸟大爷走，鸟也要回巢。
姜乐忱把地上椰子皮收拾好，闻桂帮他把垃圾倒到旁边垃圾箱里。两人个推摩托车，个拉着小拖车，和摄制组工作人员们边聊边往餐厅走。
今天他们营业额再创新高，累虽然累，但姜
刨除那些以卖PB和周边赚钱职业站姐来说，剩下站姐真是为爱发电。站姐拍爱豆，其实和公园里拍鸟大爷差不多。
大爷喜欢鸟，鸟飞、鸟落、鸟筑巢，在他们镜头下都有不同注解；候鸟迁徙，他们便跟着鸟儿起奔赴湿地，为等张完美照片，他们在芦苇丛里蹲就是整天。若是鸟儿刚巧在他镜头前展翅，大爷乐得晚上喝酒都要多加碟花生豆。
站姐不也样吗，追着爱豆满世界跑，守着爱豆上下班那刻；若是爱豆能在上保姆车前，多往自己镜头瞥眼，站姐快门都能被摁穿。
唯区别是，拍鸟大爷们有退休金，站姐没有。
小姜曾经和公园大爷探讨过，拍鸟意义是什？鸟终归是鸟，它有翅膀，它是自由，它不会为某个镜头永远停留。
姜乐忱小声提醒他：“你别故意往她那里看嘛，这样拍出来照片不好看，你就继续保持你高贵冷艳样子，做这条街最冷酷咖啡师。”
闻桂：“你怎这有经验？”
“那是因为特地研究过其他爱豆出圈饭拍啊。”姜乐忱说得头头是道，“写论文之前都要做数据采集，看看知网里有没有前人研究；当爱豆也不能自顾自美丽，当然也要研究下凭什人家饭拍能有千转万转！”
闻桂强忍住笑意，摆出副虚心请教模样：“那你研究出什来？”
姜乐忱：“研究出来——饭拍贵精不贵多，要想饭拍出圈，除靠脸以外，最主要还是要靠氛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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