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这糖你不能吃。”蒙赫认真地说。
蒙妈妈：“你妈吃你
块糖，你还舍不得啊？”
蒙赫：“不是，这糖是治嘴臭
但蒙赫是谁啊,对于大男子主义
他来说，全世界都有错他也不可能有错。
他斩钉截铁地表示：“不可能！
每天都刷两次牙，不可能嘴臭。就算咱们宿舍里有人嘴臭，那也不可能是，肯定是大小丁。他们好几次晚上不刷牙，有时候上早八也不刷，就这
直接去上课
！还有，你不在宿舍，他们都不洗脚，说懒得打热水，冬天星期才洗次澡……”
“……”听他口气说这多，姜乐忱明知道自己不该笑，但没忍住还是笑。“蒙赫，你知道你现在像什吗？”
被打断蒙赫愣，下意识歪歪头：“？”
“像幼儿园小朋友。”姜乐忱眼睛弯弯，“这大人，还告状。你羞不羞啊。”
蒙赫果然说：“不吃糖。”
姜乐忱没好气地说：“不吃也得吃,治治你‘嘴臭’。”
蒙赫：“！”那瞬间,他表情闪过丝慌乱,下刻立刻偏过头，往掌心里呼几口气,然后努力闻闻味道。
“……”姜乐忱：蒙赫不会真是个傻子吧。
蒙赫眉毛皱起来：“不觉得嘴臭。”
椰林餐厅营业时间最晚到九点,在九点之前，客人们陆陆续续都结账离开。
蒙赫去收银台结账，他之前抽到打折卡,结账时给他算八折。
服务生小姜问他：“先生,请问您对今晚晚餐还满意吗？”
“还可以。”蒙赫傲慢地说，“也就比学校食堂好点吧。”
姜乐忱：“……”
他已经许久没在蒙赫面前笑过，两个人每次见面，要不是互不理睬、要不就是气氛紧张。
他这笑，让原本横在两人之间坚不可摧寒冰，在阳光下不知不觉地融化点。而远在冰山那端巨兽，看着对岸盛开小花，迟疑着要不要踏过浮冰。
结完账后，蒙赫掌心里托着那几颗糖，浑浑噩噩地走。
蒙妈妈在外面等他，见他出来，有些嗔怪地说：“让你结个账，怎去这久？”
她瞥见儿子手里拿着几块薄荷糖，正打算拿个，哪想到手还没碰到糖呢，蒙赫忽然醒过神来，手指收，把糖全都踹进兜里。
姜乐忱：“嘴臭人都不知道自己嘴臭。”
蒙赫：“要是嘴臭话，之前和你在个宿舍呆这多年,你为什不提醒？”
“嘴臭还需要人提醒吗？”姜乐忱反问,“每次你开口，就躲得你远远,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？”
蒙赫：“……”
看他脸迷茫表情,姜乐忱发现他可能真看不出来。
姜乐忱又问他：“对,你怎会唱歌？而且连歌词都记得清二楚？”
“你以为想记吗？”蒙赫面不改色，“你这段时间出去拍戏,大丁小丁总在宿舍里放你歌,这洗脑口水歌，点内涵都没有，傻子听几遍也会。”
“‘傻子听几遍也会’——”姜乐忱说，“——所以你就是那个听几遍就会傻子，对吧？”
蒙赫哪想到他居然又次被姜乐忱抓住话里把柄,被怼到心梗。
结账台上放盘子清新口气薄荷糖,姜乐忱特地拿几颗递给蒙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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