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那就助你路平安。”姜乐忱羡慕地说,“还没出过国呢,最想去澳洲,亲眼见见那里澳洲红袋鼠,听说都是肌肉猛男,纯野生版magicmike。”
盛之寻:“……”
姜乐忱:“对,听说那里有卖公袋鼠蛋蛋皮做零钱袋,西蒙你要是看到,能给买个回来吗?”
盛之寻勉强挤出几个字:“尽量。”
这种伴手礼,可真是别出心裁。
“那看来运气不错,今天解锁你限定发色。”盛之寻边说话,边拿过旁边座位上姜乐忱留给他冰糖葫芦,“对,这个你拿回去吧,不吃。”
姜乐忱原本买两支,他在路上已经吃支,另支就扎在防油纸袋里,留在副驾驶座位前小台子上。
姜乐忱:“啊?可咱们不是说好,让请你吃夜宵吗?”
“和你开玩笑而已。”盛之寻回答,“为保持身材,从出道之后就没吃过夜宵。拿走也浪费。你家里不是有只小狗吗,你吃不可以给小狗吃。”
“啊,家排行不是这排。”小姜认真解释,“在家,吃不东西先给爸,爸吃不才会给狗。爸就是和狗之间中转站、泄洪阀、压力枢纽中心,所以这根糖葫芦有很大可能最后是进爸嘴里。”
实话,他本来还担心盛之寻把他拐去别地方呢,毕竟盛之寻只答应把他送回家,又没有说是谁家。
不过事实证明,是姜乐忱杞人忧天。
车子停靠在小区外,姜乐忱和盛之寻说声谢谢,开门跳下车。
“西蒙,谢谢你今天绕大圈送。”姜乐忱冲他挥挥手,和他说再见。
“小姜,你等下。”盛之寻忽然叫住他。
……
姜乐忱举着糖葫芦,哼着《sunnyrain》走进小区;直到他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,盛之寻才重新启动车子,向着另个方向驶去。
当盛之寻座驾离
“那好,”盛之寻语气带笑,“那就拜托你帮向叔叔问声好。”
他把糖葫芦递过去,无意间和姜乐忱手指相触。姜乐忱手指很暖,骨肉匀停,有点微不足道薄茧。
两人手指稍触即分,盛之寻贪恋他指尖温度,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握住他。
姜乐忱浑然未觉,用手里糖葫芦向他挥挥手:“西蒙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盛之寻轻声道,“明天要飞去澳洲参加个活动,短时间之内应该见不到面。”
姜乐忱绕到驾驶座那边:“怎?”
盛之寻降下车窗,定定望着路灯下男孩,幽蓝色眼眸里有丝怀念:“还是橙色头发适合你,咱们第次见面时,你就染橙色头发。”
小姜没想到他特意叫住自己居然是说这件事,他抬手勾勾发尾,有些遗憾地说:“也喜欢橙色头发,可今天是喷次性染发剂。们顾总不让再染头发,他说彩色头发不符合学霸人设。”
当爱豆就是这点不好,妆造只能听公司安排,尤其在个团里,从发型发色到口红深浅都有讲究,很容易被其他成员粉丝拿着放大镜挑错。顾禹哲管他比姜妈妈管都多,要求他别那高调。
盛之寻也是从男团走出来,很理解团队成员之间在妆造中龃龉曲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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