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到，众人站成
排，蒙赫站在第个，抬手敲响
院长办公室
本科生毕业论文指导老师采取随机排位制度，包括他俩在内，共有六位同学被派到院长手下。
他们在门口等待时，几位同学窃窃私语。
“哎，怎
就倒霉派在院长手里啊……她肯定要求特别严。”
“
这完全就是电子大便，而且还赛博便秘。”
“这大学五年到底学个啥啊，都怕院长看完开题报告就让退学。”
大丁小丁继续吃夜宵，姜乐忱也加入他们美食阵营，吃得大快朵颐。
唯有蒙赫依旧站在原地，望着自己空荡荡手心，半晌没有言语。
……
姜乐忱做事，向来没有拖延症。在全寝室全票通过录制节目后，姜乐忱就打算联系学院，询问能否在学校里安装摄像机。
刚巧，本周五就是他们毕业论文组会，能见到院长。姜乐忱决定在组会结束后，当面向院长申请。
两只手掌交叠。蒙赫因为热爱打篮球，掌心有很多厚茧，姜乐忱皮肤比他细腻很多，都要被他粗糙茧子刺痛。
“愿意。”蒙赫望向脸惊讶姜乐忱，喃喃重复遍，“愿意。”
姜乐忱看着麦色皮肤高壮青年，在短暂怔愣后，他笑出声：“什啊，”他纠正道，“蒙赫，你应该说‘同意’，不是‘愿意’。还有，你手心应该向下，你手心向上做什？”
他提示蒙赫把手掌翻过来，但蒙赫像是傻样，不说话，也不动。
算算，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事情。
“这几天各种查文献，拼个四不像出来，舍友都说是‘取其糟粕去其精华’……”
见姜乐忱来，立刻有同学和他商量：“小姜，会儿你先上啊，你是院长亲徒弟，她肯定舍不得骂你！”
另个同学不同意：“那不行，姜乐忱可是大学霸，他珠玉在前，下把院长期待提特别高，咱们在他后面全是不可回收垃圾，这不就等着挨骂呢吗。”
第三个同学开口：“蒙赫，你开题报告写完吗？你先上吧，你替们探探路。”
蒙赫无可无不可，于是几人就这样商定——蒙赫负责开场，姜乐忱负责殿后，其他几位同学负责鱼目混珠滥竽充数。
他们院长姓牛，是国内首屈指动物医学专家，他们用教材有三本是她主笔编写，她也是全国为数不多能为熊猫开刀治病医生。牛院长平日里除带硕博做研究、给本科生上专业课以外，还会定期在学校附属医院坐诊，接待来自全国各地疑难病宠。
牛院长年纪虽大，但为人和蔼可亲，又善于接受新鲜事物。之前姜乐忱和蒙赫在学校里直播宣传，就是由她提议。
姜乐忱觉得，牛院长肯定会同意他请求。
而且，牛院长还是他硕博导师呢，有这层关系在，姜乐忱更是十拿九稳。
周五下午，姜乐忱和蒙赫拿着开题报告，提前十分钟出现在院长办公室外。
姜乐忱左右看看：“同意，小丁同意，大丁同意，蒙赫也同意——OK，全寝室全票通过，咱们要上节目喽！”
大丁：“哦哦哦~~”
小丁：“耶耶耶~~”
蒙赫：“……”
四人手掌交叠上下晃动两次，然后又唰声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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