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边走边聊，刚好路过
个卖小馄饨
夜宵铺。这个时间，铺子里已经坐
不少人，有些是刚下戏群演，还有来玩游客，姜乐忱眼尖找个空位，老板干活麻利，把前位客人吃剩碗盘端走，桌子擦，又是干干净净。
顾禹哲要碗馄饨，姜乐忱摸摸肚子，还是拒绝，他还要把有限胃部容量留给之后小烧烤呢！
馄饨熟得快，端上来时，碗底还有几根小青菜和虾米，馄饨上漂浮着层打散肉沫——这是有名肉沫馄饨，肉沫与馄饨起在沸腾大锅中烫熟，汤底清透，馄饨皮薄，碗入魂。
姜乐忱本来不想吃，但看到这碗热气腾腾馄饨，还是没忍住口水分泌。他几乎都能
小海马们灰头土脸，有还带着妆、盘着头发、手里提着折叠凳，茫茫然在原地打转，很快就找准方向，向着四处散开。
顾禹哲顺着姜乐忱目光看去，见他视线落在那边，便问：“在看那些群演？”
“是啊。”姜乐忱感叹，“
觉得他们好厉害，为实现梦想，千里迢迢跑到竖店，住八人间床位，为上戏早上五点就跑过来等剧组，不知要多久才能得到个有台词角色。”
“你错。”意外，顾禹哲如此回答，“竖店这些群演，确实有人是怀揣着梦想来，但更多人不是为梦想。”
“那是为什
？”
摇头：“不用。”他微微抬起下巴，“你和司机先回去吧，去那边散散步，吹吹风，等酒气散再回去。”
冯助理：“那好，那先把小姜老师送……”
“他不回，他和起。”顾禹哲打断她。
姜乐忱：“……啊？”
不是，等等，饭局不是都结束吗，怎还要陪老板散步啊，没人通知过他啊！
“为赚钱。”顾禹哲道，“他们才是真正娱乐圈打工人，本质上，当群演和发传单、做小时工没什区别，只是份养家糊口工作罢。只是这份工作性质比较特殊，会在电视上出现。”
姜乐忱忽然问：“那你呢？老板，你为什要做经纪人，你也只是把他当份工作吗？”
“你怎会忽然问这种问题？”顾禹哲挑眉，“是颜嫣和你说什？”
“她没说什，只说你家其实特别有钱，你本来可以继承家业，但是偏偏来娱乐圈做经纪人。”姜乐忱耸肩，“当然，是很赚钱、很成功那种经纪人。”
“谢谢你对评价这高。”顾禹哲难得说句玩笑话，“还以为在你心里，直是个黑心资本家呢。”
眼看姜乐忱满脸写着抗拒，顾禹哲直接说：“你是在桌上吃够，只喝酒，现在要找个地方再吃些宵夜，你来不来？”
听说有宵夜可吃，姜乐忱眼睛立刻亮。
因为竖店镇汇聚全国各处追梦人，所以这里美食也有很多，北方小烧烤，南方蒸肠粉，都是适合在深夜慰藉肚皮。
有宵夜这根“胡萝卜”吊着，小姜乐颠颠地同意和老板起散步回宾馆。
他们吃饭地方距离宾馆不到三公里，溜达半小时就能回去。路上果然热闹非凡，虽然现在已是晚上十点，但很多剧组刚刚下戏解散，运送群演小巴车就像是海马爸爸样，停在路边——甩子——然后毫不留恋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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