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话，姜乐忱
眼睛都瞪圆
：“桂桂，你不会是打算和公司打官司吧？”
娱乐公司爱豆合同就像互联网大厂offer样，入职说弹性上班，其实是弹性下班，“切都要以实物为准”。而且经纪公司法务都很刁钻，每个条款都能把人压榨成人
姜乐忱深吸口气，终于把盘桓在心中许久问题倾泻出来：“——你为什
不告诉
，你在和其他经纪公司接触？”
“……”闻桂脸上表情有瞬间怔愣，隔几秒，他才自嘲式地说，“以为你要问是另个问题。”
“你别给转移话题！”姜乐忱凶巴巴地看着他，双手握紧跷跷板地扶手，吓唬他：“你如果今天不给个满意交代，那你就别想从跷跷板上下来！”
他前面铺垫这多，其实都是为这句。
闻桂不着痕迹地瞄眼跷跷板悬空高度：……嗯，对于小学生来说有点高，对于成年人来说跳下去都不会崴脚。
闻桂：“幸运？”
“啊！”姜乐忱指指自己，“遇到，难道不是你最大幸运吗？”
“……”闻桂笑，“对，遇到你，确实是十分幸运。”
他们就这样上下玩许久，各种刁钻古怪问题，各种妙趣横生问题，各种暧昧试探问题，笑声在夜色里化开。
姜乐忱又次降下去，闻桂垂眸望向他，等着他新轮提问。
闻桂没想到他第个问题居然和身高有关，闻桂愣下，哭笑不得回答：“真没有，可能是那段时间运动强度大，就长高。”
“……行吧，”姜乐忱看他表情不像撒谎，只能接受这个回答。姜乐忱右脚蹬地，身子轻飘飘升上去，闻桂那边沉下来。
闻桂想想，问他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你当时没有因为送外卖排错队，现在你是什样？”
“想过。”姜乐忱回答，“有时候做梦时候会梦到。梦到只是个普通大学生，卷成绩，卷实习，卷保研……只是梦里没有聚光灯，也没有你。所以每次梦醒之后，都很庆幸那只是个梦。”
闻桂接受这个答案，跷跷板发出嘎吱声响，换姜乐忱落地提问。
不过，面对姜乐忱“威胁”，闻桂很乐意合作。
闻桂没有问他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——只可能是个人，顾禹哲。
“所以这就是你上个月对爱答不理原因？”闻桂淡淡开口：“其实你就算不问，也打算等到时机成熟，和你聊聊这件事。”
“时机成熟？”
“就是该收集证据都收集齐意思。”
只是这次问题，出乎他意料。
“闻桂。”姜乐忱意外地叫他全名，笑容也收起来。
“嗯？”
“有个问题已经想很久啦，希望你告诉答案。”
“你说。”
姜乐忱：“现在该。如果让你给打分，满分十分，你给打几分？”
“百分。”闻桂想都不想就说，“容貌十分，头脑十分，性格十分，可爱十分……所有加起来，百分。”
“啧。”姜乐忱美滋滋接受，两人再次互换。
闻桂提问：“那你给打几分？”
“十分。”姜乐忱眨眨眼，“十分努力，十分帅气，十分聪明，十分幸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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