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皓辰停顿下又说:“你出题他们谁能解得出来?这样哪里招得来人?”
“哦,是这个事。”边雨低下头,却忍不住抿着嘴笑,“招不上来人就不要招,研究员又和操作员和演算员不同,不靠人海战术。”
边雨这话说得像句不偏不倚劝慰,说完之后又有意无意地看向方皓辰,稍稍停瞬,才略带试探性地又说:“你都有,还想着要别人?”
方皓辰转头看边雨眼,也不多话,很快又转回头闷声往前走,走会儿才道:“早说你不愿意,就不招。”
方皓辰说这话时候,昏黄路灯灯光刚好打在边雨脸上,那张轮廓清晰脸像被颗天边星星照着般,熠熠生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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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四号楼回来时,之前那个“轻浮”大毒草,下子变成众人崇拜偶像,他们眼睛中散发那种光芒方皓辰很熟悉,曾经他也是这样看着边雨。
特别小组人挤在边雨身边,田骏男忍不住问边雨:“边博士,你是怎想到要调整这个数值?”
边雨笑,冲着方皓辰眨眨眼:“是你们方处长跟说那次爆炸并没有产生热。所以就想到,这种能量,产生爆炸可能是冷聚变。”
特别小组人跟在边雨身边,听着边雨说:“接下来只要他们能够收集到足够数据,就能够建立数学模型。”
特别小组人又欢呼起来,人们兴奋地交谈,大胆地畅谈自己假设和实施方式。这个时候201野麻雀全都飞出来唱歌,叽叽喳喳吵得响亮。
为和边雨交谈,方皓辰自然而然地侧头靠近边雨,也是在这时闻到股好闻香皂味。
“你可不能再为难人。”他对边雨说。
边雨挤着方皓辰离着人群远些,他看方皓辰眼,笑:“难为什人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方皓辰说时候嘴唇翘起个细微弧,“之前让你招几个数研处人进组,帮助你演算和建模,结果你呢?个劲儿地给人家出难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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