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皓辰问:“那个也算?”
“怎不算?那个才是最重要。”边雨说,“所以,你解出来吗?”
甚至都不需要方皓辰说话,只要看他表情,边雨就明白他在想什:“果然答不上吧。”
方皓辰较上劲:“你那个根本就不算是问题。知道你在问你题目背后意思,可这种问题带有极强主观色彩,个人有个想法,没有标准答案,也无法进行验证。”
边雨听着方皓辰语气,认真严谨,头头是道,就像在分析个著名学术猜想,却越发衬得自己好笑。
他拍拍边雨胳膊试图安慰他:“知道,这只是意外,以后你对工作能上心就好。”
方皓辰这样说,边雨却抬起头来,他看着方皓辰,眼中是些方皓辰读不懂东西:“你不明白为什会出错是吗?”
方皓辰顿,隐隐,他似乎知道那个答案,可是他却像被什巫女施魔咒,失去发声能力。
见方皓辰回答不上,边雨自嘲地笑笑:“你也答不上题。”
“当然答得上。”方皓辰急道,“这样题怎可能答不出来?”
“初算报告?”
“是。”方皓辰说着把档案袋递给边雨。
边雨只短暂地读秒方皓辰表情就接过初算报告。
实际上,方皓辰完全可以像刘卉芬那样,用或是严厉或是语重心长态度,警告也好劝说也好,让边雨少做些没有用不正经事,多把精力放在工作上,过去他也确实是如此做。可是现在方皓辰看着边雨,却说不出这样话,大约是他心中对边雨总是有种超乎寻常信任吧。
所以方皓辰就这坐在边雨对面,什都不说,静静地看着边雨读完自己报告,等待着边雨自己指出自己小失误。或许,方皓辰满怀期望地想,这样失误会让边雨紧张起来,让他以后更加认真,也更加投入。
边雨题目难吗?
确实,像方皓辰所说那样,边雨出题“带有极强主观色彩”,很难回答。
可是这些题目又很简单,因为它们根本就不是道
“是吗?”边雨仰起头,坐下来,刚刚拿出那大袋不知名东西似是也无心打开。见边雨坐下,方皓辰也走过来坐下,同边雨面对面。
看方皓辰这样子,边雨笑笑,问:“最后那道你也解出来?”
“哪道?”方皓辰问,“经典概率那道?”
“不是。”边雨说,“是单独叠起来放在信封里那道。”
方皓辰想起最后那张纸,那张约他来见面纸,颇为疑惑“你可以很快地答出问题,却绝对猜不出出题目”?这也算是题吗?
然而边雨反应十足十地吓方皓辰跳。
读完初算报告边雨“哗”声站起来,在方皓辰反应过来之前,三下两下就将那整整本初算报告撕碎,直接扔进污水桶中,报告中钢笔字迅速在水中洇成蓝色花。
“你干什?!”方皓辰赶紧起来,想去拣污水桶中报告,然而边雨却拉住方皓辰。
“对不起。”边雨低着头,让人看不清表情,“从没想过会犯这低级错误。”
“你怎……”边雨这样子完全出乎方皓辰意料,看着他,方皓辰心又下子软,“算,就是些小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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