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边博士，你不能怪
。”冯寿说，“你太在乎他
吧？人
有软肋，就全身上下都是破绽。”
“不过这样来，就更不能放他走。杀方皓辰和带走你，都是
任务，田骏男她在监狱里挺好，况且她就算是进监狱，也离不开。”
“田骏男不行话，”边雨看着冯寿说，“如果再加筹码呢？”
“那得看你筹码是什
。”
“201秘密。”边雨说，“用201秘密，换方皓辰命，你换吗？”
看着边雨发红眼睛，冯寿忍不住又笑：“边博士，你看看你慌成什样子？在你面前杀个保卫处你都面不改色，现在呢？你还说你不认识他？”
边雨闭上眼睛，深吸几口气。
这将是他有史以来所做最难道题，他不能退缩，不能逃避，因为在天平那边，放着是方皓辰生命。
“是，认识他。”深呼吸过后，边雨睁开眼睛，沉下声音说，“他是201人。”
“不想跟你说更多废话，田骏男被捕。”边雨指着方皓辰说，“你想要田骏男，想要他，人质交换，你不会不明白吧。”
头顶，“你在干什？！”边雨说着就要冲过去。
“别过来！”冯寿抓着方皓辰头发，让边雨能够看得清方皓辰失去血色脸。
“看，边博士，”冯寿炫耀样说道，“抓住个201人。”
“根本不认识他。”边雨边说，边反手锁上舱门，“冯寿，这只是个普通过路人！”
“是吗？”
“201秘密？你在唬人。”
冯寿这样质疑出口，边雨不再说话。怎可能？怎可能？201秘密几十年，都没有任何人能解出来，边雨比他们高到哪里去？
可
“人质交换？”冯寿吸吸鼻子露出副厌恶表情，“现在让你跑你敢跑吗？田骏男那个婊子凭什能换你们两个？！”
“那把留下。”边雨不和冯寿做任何辩解，直接说，“你放他走，个人换个人。”
冯寿停停，像是在认真考虑边雨提议。
考虑会儿之后，冯寿恍然大悟般拍下脑袋：“这个人……该不会就是201鼎鼎大名方皓辰方处长吧！”
注意到边雨身体僵，冯寿歪头笑：“还说，201哪个杰出研究员会这年轻，原来是他……”
冯寿手迅速在方皓辰脖子前划过，那个动作、那个姿势和给李岳割喉时模样。“住手！”边雨只来得及喊这句，可是话音落地时，方皓辰头已经垂下去。
边雨再也顾不得许多，在那瞬间他几乎要扑到冯寿身上，哪怕是同归于尽，他也要救下方皓辰！
可是冯寿还是那样笑着，他又拽起方皓辰头发，像是很惊讶地看眼方皓辰脖子，那个本来应该被刀割开地方，此时没有伤口，也没有鲜血，方皓辰还在呼吸着，虽然很虚弱，却还在呼吸着。
“哎呀。”冯寿看着边雨狡黠地笑，他很惋惜地叹口气，把刀背亮给边雨看，“拿错方向。”
被后怕和愤怒洗礼边雨几乎要站不稳身体，可他还是咬着牙，不敢有任何动作，谁都不知道，他稍微动，会不会让这个疯子真划开方皓辰喉咙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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