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能是因为起来有只狗非得在房间不停闹腾吧,”俞笙撑起身子,慢慢弯弯眼角,“安抚半天,有点累。”
李好以为俞笙说是俱乐部那只胖三花。
他恍然大悟地“哦”声,又继续问道:“那有没有搞坏什东西啊,那只三花最近冬天难得动弹次,飞檐走壁。”
俞笙看神情平静时幸眼。
“也没弄坏什,”俞笙按按眼角泪痣,“就是可能得再配副新眼镜。”
被折腾迷迷糊糊小狐狸睁眼幽怨地瞪他眼。
“澄清个鬼,”小狐狸想到刚才自己洗澡前好心就气不打处来。
他偏过脑袋,故意把满头泡沫往时幸身上去蹭,“再没有比时幸脾气更大人。”
但小狐狸现在又被时幸安抚太舒服,他慢慢地打个哈欠,决定告状事情下次再说。
·
浴室里水雾越来越多,温度升高,俞笙刚才耗氧太多,此时浑身不停地轻颤,逐渐有些喘不过来气。
他感觉自己被人揽着慢慢挪到花洒下面,温热水流缓缓浇下,瞬间湿透他身上那件白衫。
“时幸”俞笙攀上面前人手臂,垂着眼,含糊不清地开口,“你放开。”
腰部力量随之松,俞笙腿软根本站不住,闷哼声,伸手胡乱扶着旁边墙壁直接向前倒去。
“可是松手啊,小狐狸,”时幸让人靠在自己肩头,“是你自己不把握住机会。”
手轻轻晃晃。
时幸手指微微紧。
面前小狐狸笑得狡黠,双桃花眼眨不眨地望向自己,笑眯眯仿佛心情不错样子。
“知道时队长不会欺负,或者就把眼镜送给时队长,当作赔礼好不好?”
俞笙认真地开口。
他
最后直到俞笙吹完头发,眼睛都是半闭不睁副没睡醒模样。
路过会议室李好脚步顿,有些担忧地探过头:“怎还是这没精神样子?昨晚没睡好吗小笙?”
“啊,可能是因为热缘故吧,”俞笙暗戳戳告状,意有所指,“迷迷糊糊,有点缺氧。”
李好神情更奇怪,他转头看旁边时幸眼:“可是记得时队长说你烧半夜就退?”
慢慢抿着时幸给准备蜂蜜水小狐狸动作顿。
被完全浸湿衬衫几乎完全透明,薄薄层贴在俞笙身上,不但毫无遮拦,甚至有种朦胧妩媚。
逐渐习惯这种姿势小狐狸偏着头在时幸脖颈间蹭蹭,感受着打开洗发露,慢慢在自己发间揉搓起来。
“以后不要随便说话,小狐狸,”时幸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手里浅茶色发尾,低声开口,“仅此次。”
闭着眼人低低呢喃声,似乎是什“得便宜还卖乖”。
时幸挑挑眉,低低地笑起来。
他等会儿,见面前人没有再说话,松口气又次转身向淋浴间走去。
但扶在他腰间手却骤然发力,这回直接揽着人整个腰都贴上冰凉瓷砖。
俞笙控制住不住地“啊”声,腰间软,猝不及防地向下倒去。
然后被时幸温柔却强势地抱在怀里。
“E神擅自拿两件队服外套现在都不还,用个眼镜就想抵消吗?”时幸凑到俞笙耳边,低低地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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