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幸微微愣。
“知道这个方块看起来很小,但不要忽视潜意识存在。”
心理治疗师声音平静而温和:“人旦情绪崩溃时,除非自己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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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后也不知道发生什,俞笙又莫名从情绪里脱离出来,然后再次昏睡过去但他第二天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印象,试探过几句,他也只是说好像记得自己晚上做个噩梦。”
女医生微微点点头。
她听着时幸描述,神情如既往地和蔼:“按照您描述,俞笙应该是出现些幻觉带来困扰,刚才您提到俞笙说‘骗’‘竞业合同’。”
女医生抬起头:“很可能这就是困扰他关键。”
时幸将放在床头那杯蜂蜜水拿过来。
“这里面放蜂蜜,不,白糖,你吃完药就给你,肯定不苦。”
时幸记得俞笙说过南岸他们喜欢往水里给他兑白糖,他不知道俞笙为什会想起那时候事,但也尽量顺着面前人往下说。
怀里人将信将疑,但似乎是对周身熟悉气息有种莫名信任,到底还是在下次时幸将药抵到唇边时,小心翼翼地将它含进去。
时幸松口气,将蜂蜜水端到俞笙面前,看着人捧着杯子,小口小口地抿着。
痛得不停地挣扎,想要将身子蜷缩起来,但却再没有发出丝声音,只偏着头不去看时幸。
时幸心中隐隐不安,他强行捏住俞笙下巴示意面前人抬起头,这才发现,俞笙不知何时竟然将下唇咬破。
“你”
时幸又急又心疼,他完全没想到俞笙意识都不清醒,还能在自己面前这般忍疼。
他尝试许久,最后实在没有办法,只得捏住俞笙下巴微微用力,强迫面前人松唇,然后将人死死地按在自己怀中。
时幸也知道这些事情,他心中微微沉沉,语气有些着急:“是,但是南岸还有俞笙他们都对这些事情避而不谈,不知道应该怎做。”
心理治疗师却微微摇头:“相反,您不用去刻意做什。”
“俞笙最后安静下来时,提到并不是过去事情,而是您名字。”女医生抽出张纸,她在上面画个圈,又在圈内画两个大小不方块。
“如果导致俞笙陷入幻觉不好情绪是这个大方块,那您存在,就是旁边这个小方块。”
心理治疗师笑着抬起头:“是他潜意识里给留给自己,用来抵挡那些痛苦记忆东西。”
房间里片寂静,面前人情绪似乎也逐渐平复下来。
过不知道多久,阵轻微呢喃忽然传来。
“不是白糖水。”
“明明就是时队长配蜂蜜水。”
时幸倏然抬起头。
俞笙下唇上血渍蹭在时幸肩膀衣服上,留下道狭长血痕。
“不疼,会儿吃完药就不疼,没事。”时幸也不知最后是在安慰俞笙,还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他试图让俞笙将胃药咽下去,但每次刚送进去,便被怀里人用舌头顶出来。
“苦”怀里人颠三倒四地说着,声音中甚至隐隐带上些许哭腔,“微醺哥,你骗吃药,还骗”
时幸压根来不及在意俞笙叫是谁,他脑海中反映遍俞笙刚才说话,忽然抓住个关键:“喝这个水,吃完药喝这个水就不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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