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明面上明牌,也比暗地里搞小动作来得简单些。
“没事,能放进去肯定也能再抓进去,”俞笙哑声开口,“刚好也想问他些问题。”
但柏
俞笙便以要参加比赛为由,终于申请出院。
似乎是那天和时幸那段对话缘故,时幸这回倒是也难得没有拦他。
他和苟筑那天在备战间对话直播视频直没能完全恢复声音。
俞笙去公安局做笔录,但苟筑似乎终于冷静下来,对自己说切抵死不认。
而能够证明他所作所为关键性证据都得回国内取证,所以只能暂时先将他关押,等视频声音出来后再行斟酌。
他转过头,看着身后病房门被悄然打开。
微醺神情有些复杂地站在门口。
“现在微醺教练愿意详细跟说说,对于竞业合同你到底知道些什吗?”
微醺转头望向时幸。
时幸声音平静:“还是那句话——微醺教练是希望俞笙健康起来,还是继续担心俞笙会生你气。”
俞笙微微摇摇头:“记不清大概就是你说要来找吧,可是两年后你第次见到时,也根本句话都没提过。”
——而他当时已经因为抑郁症基本完全忘记这段记忆。
时幸听着面前人似乎轻轻地笑声:“时队长胆子这小啊。”
他揉按着俞笙后脖颈手无意识地微微用力,俞笙低哼声,有些茫然地睁开眼。
时幸迅速回过神:“没事,你睡吧。”
需要再去确认下事情。给点时间,等自己把这件事捋清楚”
时幸没有说话,他盯着面前人看几秒,低低地应声“好”。
俞笙似乎终于松口气。
他刚醒不就便经历这强烈情绪波动,此时清醒着已经是有些勉强。
心神骤然放松下,俞笙整个人又昏昏欲睡起来。
最主要是,柏亚作为这件事中“受害者”,本身也只是出自苟筑和俞笙口中面之词。
苟筑为活命抵死不交代任何事情,警方没有实际证据,只得让柏亚交保释金,把自己保释出来。
中国队其他队员对此义愤填膺,俞笙倒是没那大反应。
——他知道柏亚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而柏亚下子失苟筑和蒙石两个重要眼线,之后行动定会开始捉襟见肘。
微醺顿顿。
他闭闭眼,终于沉声开口:“好。”
·
俞笙第二天终于被医生批准出院。
他虽然低烧仍旧不退,但状态却到底也平稳。
俞笙盯着他看几秒,忽然弯弯眼:“别担心,再去梦里找找你。”
他眼皮再次控制不住地垂下来,语气逐渐放缓:“肯定能想起来,时幸你别担心。”
时幸这回没有再说什。
他看着面前人呼吸逐渐均匀,不过片刻,再次坠入黑甜梦境。
时幸深吸口气。
他烧确实已经转为低烧,没有什太大问题,时幸也终于放下心。
他扶着俞笙换个舒服姿势,伸手轻轻摩挲下俞笙没什血色侧脸:“好好睡觉吧。”
俞笙整个人意识已经混沌起来。
他下意识地偏头在时幸掌心间蹭蹭,忽然呢喃句:“刚才梦到你,初见那时候。”
时幸心头跳跳: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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