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宜宁却知道并不是这样,那日发生事倒真和罗慎远没什关系。而且日后能掌控朝野人,又怎会对个小姑娘下手,总不会连这点智慧都没有。
这时候她顿时感觉到股寒气。如果小宜宁真死,这个杀害嫡妹嫌疑罗慎远真是辈子都摆脱不。
宜宁又道:“三哥心机深不深不知道。但却知道,只是高烧您都要罚他跪半个月,要是真没命,您还不知道要如何惩罚他呢!”
罗老太太便也笑笑:“罢,罚他跪祠堂也只是警醒他而已。这事总归他还是有责任,毕竟是你长兄。既然眉眉儿觉得不用罚跪,那便不跪。”
说罢吩咐徐妈妈派人去祠堂说声。徐妈妈片刻之后回来禀报:“……奴婢传话,说念在三
宜宁更想劝老太太不要再罚罗慎远,但是这事该怎说呢。
她总不可能直接跟老太太说,被您罚跪庶子其实以后是个大权臣,权倾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。所以为咱们俩日后不被他寻仇,还是别再惩罚他。
所以宜宁想很久,还是咳嗽声真诚地说:“祖母,那这样看来,三哥还是对挺好,要不别罚他……”
罗老太太听到宜宁话却愣住,随即淡淡地叹口气,问:“你真这想?”
罗老太太直看着自己孙女,有瞬间,宜宁甚至觉得她已经看出自己在想什。
等人都纷纷告退,宜宁才松口气。叫雪枝把脖子上金项圈取下来。
罗老太太靠着迎枕,看她朝自己凑过来,抬起眼皮。
宜宁有些好奇:“祖母,怎以前没注意到三哥是左撇子呢?”
罗老太太颇有些怪异地看孙女眼,继续说,“他不是天生左撇子,是右手受伤,不如左手灵活,他才苦学用左手写字吃饭。开始时候也练得不好,吃些苦头,现在左手用着已经和右手无异。”
宜宁更加好奇:“他受什伤?”
宜宁坚定地点点头:“是,三哥待也挺好,祖母您也看见,要不是他救,估计是活不成。”
丫头端盘洗得干干净净樱桃上来。罗老太太让小孙女吃樱桃,然后才说:“你三哥这个人向来不喜欢。别说祖母是偏心你,实在是你三哥心机颇深,以后必然不是个良善人。”
这倒是让罗老太太说中,日后罗首辅做那些事确算不上良善。
老太太并不是个不明事理人。她首先是想到罗慎远心机,还有宜宁不慎落水。总而言之大家都是从内宅里掐架掐出来,这点手段实在是很明白。
所以她才这生气。
罗老太太慢悠悠地说:“你真是不记得?你五岁那年,顽皮爬房梁上去玩,掉下来时候正好是你三哥接住你。他那个时候也才十二岁,你手里拿着小剪刀戳伤他手……”
“有你三哥给你垫着,你倒是没有受什伤。只是你三哥右手总是没有这灵活。那时候你哭得厉害,谁都不敢说你句。”
小宜宁根本不记得这件事。
宜宁简直服这位小姑娘,就这样她还对罗慎远不好。也难怪人家对她冷漠。可以想象,如果宜宁小姑娘真成功长大,恐怕与阁老交恶也够她受。
丫头上盏茶让罗老太太润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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