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三个都是喜欢宜宁,当宜宁是他们手足。”罗宜玉气得眼泪在眶里打转。
罗怀远柔声安慰她:“妹妹,你这是什话。与宜宁毕竟是隔房,与你却是同胞兄妹,自然是和你亲些。别说是和罗宜宁,就是咱们二房里,们兄妹俩也是最亲近关系,肯定是最护着你。送些东西算什,妹妹你好好想为什送她好东西。”
罗宜玉只管张着泪汪汪眼睛看着他。
罗怀远重重叹气:“你可知道,宜宁姐姐慧姐儿嫁事哪个侯门?”
罗宜玉说:“自然知道,是定北侯傅家。”
少爷,小就弄不明白。既然知道老太太与您不和,不会收您东西,为何还要送呢。”
罗慎远抬头看着开放得簇簇拥拥海棠花,缓缓地说:“你懂什。”屋子里女孩儿笑声非常明快,好像真没有没有丝毫忧愁童稚样。半晌后他收回目光道:“走吧。”
陈氏次间里点着烛火。
从罗老太太那里回去之后,她就和自己两个儿子讨论读书事。罗宜秀困,躺在母亲怀里睡觉。会儿丫头却过来说,三小姐在自己房里委屈,不肯吃晚饭。
不说还好,说起来陈氏就不高兴。叫人把罗宜玉叫来,看到她沉下脸就开始训话:“你都是要及笄姑娘,怎比秀姐儿还不着调。可是长脾气?和个小孩儿计较,说出去可不叫人笑。你七妹妹年纪小些,又得你祖母宠爱,让着她些怎。”
“那好,你可知傅家与谁交好?”罗怀远又问,当然他没想自己这个妹妹明白,直接道,“定北侯傅家与宁远侯陆家是世交。侯爷傅绍与陆嘉学更是有私交。那陆嘉学何等权倾天下,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定北侯爷在朝堂上地位才水涨船高。不然你以为为什大家都纵着七妹妹,还不是因为慧姐儿嫁定北侯世子……”
罗宜玉觉得这关系七拐八拐也是复杂,但她聪明,也算是勉强搞懂。总之其中关系牵扯很复杂,关系到她哥哥们仕途,她不要随便插嘴就是。
罗宜玉才含泪点点头,小声说她知道。
陈氏叹口气:“最近也是放纵你,罢,以后你不跟着宜秀她们去进学。眼看着你也要说亲事,好好地教你。”
罗宜玉被劈头盖脸被训顿,委委屈屈地说:“就是气不过大哥,凭什对七妹比对好。”
陈氏简直恨铁不成钢,冷冷道:“她罗宜宁没有娘教,骄纵便骄纵些。你可是好生教养,如今也惯出脾气。你怎不想想,你模样才学比她出挑,父亲官职比你三叔高,你两个哥哥读书又好,以后若是能中举中进士,她罗宜宁如何能跟你比?你看宜秀怎从没说过。”
突然被点名罗宜秀迷茫地从陈氏怀里抬起头。
罗宜玉就是气不过这点。
明明都是她亲兄弟姐妹,怎罗宜秀更喜欢宜宁,就连两个兄长都对宜宁更好。她性子又高傲,总觉得宜宁样样不如自己,让她占上风如何能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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