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和出生商贾之家林氏做妯娌,她心里是万个不愿意。平日惯不和林氏来往。陈氏向觉得她是识书女子,自然‘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’。看到林海如居然出来为宜宁说话,还言语之中对罗宜玉不客气。她不禁就冷笑道:“二弟妹这话说。你来还不解事情经过,上来就说是宜玉犯错。还不知道有这样长辈,竟然对小辈说如此苛刻话。”
陈氏看不惯林海如,林海如又何尝看
“宜宁就是知道。”罗宜玉倔强地说,“不是她还能有谁!总不可能是那丫头说出去。”
“宜玉姐姐,凡事未下定论时候,可不要随意说话。”宜宁轻轻地道。
她提点罗宜玉,虽然也是为自己考虑,但未尝不是想救她。原来罗宜玉是半点不领情,知道事情泄露之后毫不犹豫地反咬她,那她那点好心还不如拿去喂狗吃。
宜玉现在表现得越激动,会儿她吃得亏就越大。自己又没有犯错,宜宁自认是身正不怕影子斜。
罗宜玉脸颊边带泪,冷笑道:“还不承认吗!这事不是你告诉那两个丫头,那还能是谁!”
怪,叫林海如进去还是有原因,但是叫她进去干什?
林海如却牵着她小手,整整鬓角走进正堂。
罗宜玉跪在正堂地面上,哭得双眼通红。委屈地不停幽咽,她抬起头时冰冷目光却看向宜宁,藏着掩饰不住怨怼。
宜宁心里叹声,果然和她猜样,罗宜玉怀疑是她告密。
罗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,脸色肃穆。陈氏根本不敢坐下,侧立在她老人家身边。
林海如又怎听得宜宁被这说,当即就上前步站在宜宁面前道:“与宜宁刚过来,连发生什事都不知道,就让四小姐劈头盖脸说通。不知道还以为是们宜宁犯什错呢,跪着明明就是你罗宜玉。怎句句都指着宜宁来!”
宜宁看到林海如头上明晃晃嵌宝石金簪子。
她知道林海如是想护着自己。她只是怕林海如说话没有轻重,反而跟陈氏有冲突。
陈氏听到林海如话之后,果然脸色也不太好看。
陈氏祖父是原来翰林院掌院学士,嫁到罗家时候,自以为也是下嫁来。幸好后来罗大爷官运亨通,也算是有些安慰。
“罗宜宁,你不是说过不说出去吗!”罗宜玉身子颤抖,语气低哑得带出丝尖利,“你答应过!现在却让别人知道,你就好过是吧!你平时就看不顺眼,却不知道你小小年纪,心肠竟然如此歹毒!让别人知道之后身败名裂,你就能得偿所愿?”
陈氏听到这里,目光也看向站在林海如旁边小小罗宜宁。
罗宜玉话说确不好听,也确是她犯错。但是这事宜宁怎会知道……要当真是她往外传,教别人知道去。陈氏自然不会轻易饶宜宁。虽然她也想巴掌把罗宜玉打死在这里,但是女儿毕竟是自己女儿,在这种情况下,她必须得护着自己孩子。
只是这话叫罗老太太听去,难免会更加厌恶罗宜玉。
陈氏冷下脸,低声斥责女儿:“罗宜玉,如今该是你认错时候!怎能去指责旁人。宜宁年幼,她又能知道什,你可莫要糊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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