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哥是至德元年探花,至德四年就做到吏部侍郎,次辅徐恭对之提拔有加。那岂不是很快就能看到三哥名满天下?
魏凌陪女孩儿守岁,才回去歇息。
宜宁却没有睡。想想让松枝挑灯,她提笔给三哥写信道:“……春闱将至,盼你得好名头。不知母亲如何?未曾接到你来信,得是弟弟还是妹妹?焦急欲知。”想想又加句,“二十又,你该说亲。可相中哪家姑娘?”
这封信宜宁让下人送去保定,却到魏凌手上。他看信之后想想,跟传信人说:“以后不必再拦罗家信。”把宜宁刚写信递给传信人,“不送去保定,送到侍读学士孙大人府上吧。”
送信人拿信下去。
些小人逗他玩。
小孩守岁都是说得热闹,不多时庭哥儿就在她怀里睡着。宜宁也打几个哈欠,还想着等魏凌回来,强忍着没睡着。
魏凌刚和陆嘉学料理大皇子余孽,太子又亲自给淑贵妃赐毒酒送她上路,淑贵妃哭着不肯,还是让太监给灌下去。总算是把事情料理完赶回家。到宜宁那里,就看到女孩儿靠着迎枕在打瞌睡,庭哥儿已经让佟妈妈轻手轻脚地抱下去。
想到这几天她个小姑娘管着偌大个府,魏凌觉得有些心疼。走到她身边时她却已经醒,被动静给惊醒,抬头问珍珠:“守岁时辰过吗?”
过她就可以去睡。
作者有话要说:解释:
女孩儿这个说法,出自《金瓶梅》,考证之后觉得这是明朝称呼自家姑娘叫法。武大郎曾叫过他前妻留下来女儿为‘女孩儿’。
魏凌摸摸她头,笑声说:“还没有过呢。”
宜宁才看到是魏凌回来,听他说还没有吃饭,让人送碗酒酿过来。她问魏凌:“听说太子过年便要登基?”
朝廷变迁,内宅太太小姐也不是完全不知道。魏凌不疑有他,跟宜宁说:“是过年登基,正好改年号至德。”天下无主就乱,自然是越快登基越好,魏凌接着又说,“登基日子都选好,今年春闱恐怕都要提前。”
登基本来是要开恩科,正好碰上今年春闱,几个阁老商议干脆提前个多月。
宜宁听怔,那明日起来之后就是至德元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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