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凌才看到宜宁站在门口,他笑着喊她声,“宜宁,你怎不进来,你三哥来看你。”
宜宁看到他转过头看自己。
可能是许久未曾看到,宜宁总觉得他陌生些。明明就应该是非常熟悉,但却有种说不出陌生。
魏凌看到宜宁呆站着就说:“去叫管事做几桌筵席,正好今日还有别客来,并招待。”
说罢就出门,宜宁才看到三哥放下茶杯站起来,对她笑笑说:“怎,你还不认识?”
三哥应该是万众瞩目,他就应该被人敬仰。
她可不敢爬梯子!宜宁心想。这群护卫小心地守着她,那是生怕她有个什闪失交代不清楚,别给他们添麻烦。
去魏老太太那里给她请安时候,宜宁心里还是很高兴,走路都十分轻盈。魏老太太笑着拉她:“就是看个游街,高兴得跟小姑娘似!”
赵明珠默默地看着她会儿,突然说:“记得刚中状元这个……好像是宜宁妹妹在罗家兄长吧。”
魏老太太听眼睛亮,跟宜宁说:“那必要请他过来拜访番才是!”
罗慎远却和程琅起出徐渭家门,程琅跟他说话。
“说起来,上次给宜宁表妹教课时候,倒是发现她书法师承于你,而且得几分精髓。隔日怕还要讨教番才是。”
罗慎远听,只是缓缓笑说:“舍妹让逼着练多年,如今该有几分神韵。”
程琅看看他,又笑笑:“等着看状元游街盛况,不过今日要先走步。”他招旁边等他马车过来,先上车。
罗慎远等他走后,也上旁边马车,靠着靠垫闭目。这个程琅实在是很厉害,他究竟在试探什?
他笑起来也是很俊朗,温润得像水墨画般。宜宁其实对他最是依赖,这是种倦鸟归巢感
宜宁心想他刚中状元,如今名声大噪,肯定是门庭若市,也不知道他什时候能得空。
结果第二天,魏凌让她去他那里拿账目时候,她就看到有个人坐在正堂里和魏凌说话,她脚步顿顿。
这个人穿着件细布直裰,可能又长高些,他怎长得这高?面容也比原来坚毅,肩膀也宽厚。挺直鼻梁,俊朗侧容。已经完全是个成年男子,他似乎正与魏凌相谈。
“宜宁时常提起你,”魏凌说,“你原来在罗家对她多有照拂,头先是忌惮罗家才不让你们往来。如今看看倒是误会。虽说她已经不是罗家孩子,但认你这个三哥是同意,她也多个人照拂。”
宜宁听到他声音如既往和缓:“舍妹遭此危机,亏得国公爷相助,是感谢您。”
算来也许久没有看到她……也不知道她上次是不是生气。
他手里微微地摩挲着羊脂玉貔貅。
三日后第甲三人游街,果然万人空巷,十分热闹。
宜宁很想去看看,她从来没见过游街。魏凌派护卫守着她,却也不准她出玉井胡,宜宁只看得到人山人海,送状元队伍这过去,簇拥得她连罗慎远影子都看不到。对面胡同是伸出个梯子,两个小姑娘挤在梯子上笑。
二月里,枝头上杏花开得非常热闹。宜宁看着杏花落在地上,嘴角微微地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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