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应喏。宜宁觉得昨晚没睡好,有些隐隐头疼,揉揉眉心,让珍珠扶着渐渐地走远。
赵明珠是站在宜宁身后看好会儿。她出戏台子时候,她就跟出来。
她看着罗宜宁,就会想起陆嘉学来,想起自己窘迫出生来……但是她又能做什呢。直到两人消失不见,她才深吸口气,正准备回去。突然听到背后个声音问:“明
宜宁不知道该说什是好。三哥这算是在安慰她吗?
程琅棋艺当年也是师从高人,且天资聪颖,本来以为绝不可能有人比得过她。没想到这位新科状元居然也是其中高手,两人竟然到饭点都没有决出胜负,倒也是棋逢对手。反倒是有几个女孩朝凉亭走过来,在不远处停下来看着他们,小声嘀咕中夹杂着阵阵惊呼。
宜宁抬头,就看到沈嘉柔躲躲闪闪地站在赵明珠身后,双水润大眼睛落在罗慎远身上,脸蛋微红。
程琅看握拳抵唇,低头闷笑。
罗慎远还是绷着脸,他把棋子扔进棋盅里跟宜宁说:“……你们府上是不是该开饭?”
经遍布黑白河山。宜宁跟两人都交过手,程琅水平确很高,但还无法跟罗慎远比。
他棋艺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,排局布阵,运筹帷幄不在话下。
看到她过来,程琅抬抬眼说:“刚才是徒弟对徒弟,现在是师父对师父。”
宜宁则看到对面她三哥正把玩着棋子,脸平静看看宜宁说:“你赢不他。”
别说罗宜宁赢不程琅,当年就连道衍都赢不他。
宜宁也觉得有意思很想多看看。不过还是别,她叫丫头去房山吩咐开饭。等到房山,才看到许久未见沈玉在和魏老太太说话。看到她之后沈玉站起身,对她点头微笑:“宜宁妹妹,许久未见!”
宜宁只当他已经忘原来那事,也对他笑笑:“沈玉哥哥安好。”身后罗慎远和程琅就走进来,站在宜宁身后。宜宁要领着三哥去吃饭,就忘沈玉这回事。
等吃饭,罗慎远和程琅要继续下棋,魏老太太则请戏班子,与罗宜慧在静安居后山看戏。
宜宁本来就对看戏没什兴趣,勉强陪着长姐看会儿就差不多,她听着锣鼓响就觉得头疼。便跟魏老太太和长姐先告辞,准备去偏房里休息会儿。看大家听戏认真,怕扰众人看戏,便只带珍珠走出来。
走出看戏台,唱戏敲打声才弱些。宜宁看着初夏池塘里新长出荷花苞粉嫩嫩,觉得长得很好。她那里可没有荷花池子,便跟珍珠说:“……你会儿叫人摘些荷花,放在书房里去。庭哥儿喜欢荷叶饭,晚上给他做些。”
宜宁坐到她三哥旁边,她坐下之后他左手衣袖徐徐擦过她,又下子。“程大人赢舍妹也是胜之不武啊。”
“罗大人自谦,宜宁棋艺水平极高,看京城闻名谢二小姐也是可以比。”程琅笑着说。
“与谢蕴交过手。”罗慎远淡淡地说,“她下不过谢蕴。”
宜宁听就想说话,看到他们俩提起谢蕴总觉得有点怪。她立刻说:“三哥,可还没跟谢二小姐比过,这总要比再说吧。”
罗慎远看她眼,只是摸摸她头说:“好,下次比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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