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凌这才出房门。
罗慎远站在外面看着英国公府。夜色太深,
魏凌反手把握住她手:“眉眉,你可是好些?”
“刚才好怕……”宜宁喃喃地说。她刚才头疼欲裂,又被那沈玉这般欺辱。她又气又恐,若是真因此失清白,恐怕还真是要非他不嫁!但是以这等手段来算计女子之人,又能是什好人!若不是三哥及时赶到,她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……
“不怕,现在没事。”魏凌低头在女孩儿额头上亲亲,把她抱进怀里。他就这个女儿,真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上怕风吹。想到居然出这样事,他就恨不得把沈玉碎尸万段。
现在他回来,自然是他护着宜宁。动她分毫人,个都不会放过!
这英国公府里自然以他意愿办事!
亲兵大步走进静安居。问宜宁在何处,立刻就走进西次间之中。
魏凌已经从报信人口中得知发生事,他现在是满心怒火。
堂堂英国公府里,竟然差点让人把他女儿轻薄去!沈玉这混账东西!他还想当世子?他要让他辈子别想!
西次间里烛火刚点起来,宜宁还没有完全缓过来。
魏凌走进来之后挑开帘子,就看到女孩儿躺在床上,贯精致清秀小脸似乎没有什生气,细嫩嘴唇都没有血色。他忍忍情绪,挑开脖颈处盖被褥看,就看到小丫头脖颈上清晰红痕……魏凌拳头紧紧捏住被褥。
宜宁深深地吸口气,她抬头看着父亲深邃俊朗脸。他贯是有些凶长相,如今凌厉起来几乎是吓人。她缓缓地道,“不关珍珠事……是让她去采荷苞……”珍珠是她大丫头,不能因为时疏忽就掉性命。
其实魏凌已经没有打算留珍珠,他又安慰地亲亲宜宁额头,声音温和些:“好,都知道。你安心睡吧,有爹爹在不会有事。”
他亲兵已经在门口守着,屋内还有青渠等人在。
宜宁有些不放心,她想起来看看。魏凌却按住她肩道:“不要起身。”让青渠把熬好药端来给她喝。
宜宁头重脚轻,风寒加重不说,动就觉得那种想吐头晕又涌上来,只得复又躺下。
珍珠跪在宜宁榻边哭得不成样子。她不过出去半刻钟不到就发生这等事,确是她失职。在她手上发生这种事,就是魏凌打死她都没什说!当时她不过是想着宜宁没这快醒,且又是在府中,不会出什事……她怕那些婆子粗手粗脚不知道怎选荷苞……
她嘴唇颤抖,低声哭道:“国公爷,您发落奴婢吧。奴婢也没脸在小姐身边伺候……”
魏凌闭闭眼睛,声音冰寒:“现在不想问你如何失职,你先给退下。自己跪到外面去。”
珍珠跪地磕头,站起身走到门外跪下。她是伺候宜宁大丫头,在府里向来是等有脸。这般跪着却是再怎屈辱都感觉不到,如今她浑身上下都是恐惧和愧疚,别丫头婆子怎看她,她根本无法注意到。
宜宁却听到说话声音,这时候缓缓地睁开眼睛,她还是头疼欲裂,疼得几乎想吐。她看到魏凌坐在身前没有说话,就拉住魏凌大手,声音细若蚊蝇:“父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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