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宁久久地回不过神来。
这样个逼迫到极致吻,她也无法把它当成玩笑。但要是当成真,如何能真?
大雨之下皇宫,金龙雀替,黄琉璃朱墙,汉白玉月台。
魏凌沿着台阶阶阶往上走,立在旁边内侍向他屈膝跪下道:“国公爷,请卸甲吧。”
魏凌什也没有说,手解开甲胄,挥手扬,沉重铁甲就落在托盘上,溅起雨滴。沉得内侍手都差点没撑住。
罗慎远比她高太多,他低下头时候手撑住她身侧桌沿,宜宁完全笼罩在他之下。她突然心有种不受控制感觉。
外面还是瓢泼大雨,漆黑雨幕里寂静无人。隔开前厅个烛火昏暗世界。
宜宁反应过来,很快就用力推开他。
罗慎远也没有设防,被她推开之后靠着小几。沉默地笑。
宜宁还在喘气,心里震惊和本能战栗,让她说话说得不太清楚:“你……你刚才……”
“要走。”罗慎远扯开她手,似乎不想再多说。
那日之事还是有影响,别人说他那些话都罢,但从宜宁口中说出来,感觉实在不样。他那日姿态已经如此卑微,他什时候这般卑微过?她听也不听。现在想起来是有点生她气。
此刻再与她纠缠不清不是良策,他心里那股怒意和冲动还没有散去。
宜宁却抓着他不放,与她有关事她应该要知道。宜宁直看着他问:“你为什不告诉?非你政敌,也不是你对手……”
不知道那句话触到他神经,他突然就冷声说道:“为什要告诉你!”
乾清宫大门缓缓打开,魏凌径直往里走。
宫门关闭之后,再无人知道里面发生什。
徐渭和已经七十多岁谢大学士在喝茶,谢大学士难得出来趟。他资历老,在朝中算是中立派,皇上对他也很器重。他虽然不是任何派
“你现在知道。”罗慎远恢复从容,他看着她淡淡地说,“你非要知道,现在感觉怎样。”
“……你是认真?这事真,实在是……”
宜宁嘴唇还有种淡淡温热触感,非常陌生,她有些恍惚,还是觉得太不真实。他可是跟她开玩笑?
罗慎远听到这里又是沉默,他说:“你可以不当真。”
外面人已经等他很久,他又披上斗篷。转身跨入雨幕之中,连伞都没有打。
宜宁被他说得愣,觉得他这是恶人先告状。也不由得来气:“要是放个人在你身边,成天监视你起居,你可乐意?罗慎远——还没有发脾气,你这是在说什!”
他听她话后想片刻,突然就冷笑,俊朗深邃眉目间有种她非常陌生东西,也许那是种侵略性,或者是决然。
“好、好。那告诉你吧,只要你敢听就好!”罗慎远突然说。
宜宁顿时觉得有点不对,她说不清哪里不对。她往后想放开他,罗慎远却突然强硬地反抓着她手。
宜宁还没有反应过来,只觉得股雨夜味道迎面扑来,还有她熟悉罗慎远味道。这些气味猛烈地袭来,以至于当她感觉到嘴唇软时候,整个人都被他压靠在桌边。只来得及看到他非常浓郁眉,挺直鼻梁。她看近十年,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而陌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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