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宁看却更坚定,她继续说:“你还是不要帮,自会解决此事。你该娶个你喜欢姑娘,跟她好好地过。你娶实在是太耽误你,这又算什?也不能让你做这大牺牲。”
程琅听心里叹,她竟然这想?幸好她不知道自己真正想什,否则以她个性,肯定是有多远躲多远。他立刻握住她手:“宜宁,是愿意帮你。不然此刻谁还能帮你?你不要想多,绝对没有不情愿。”
“那点恩情,也值得你涌泉相报?”宜宁笑着摇头,“你那时候小,是见你可怜才养着你。万
结果她到东园志高堂时候,槅扇紧闭着,魏凌在屋子里和程琅说话,不时有阵阵郎笑传来。
守在门口沈练见她,立刻抱拳问:“小姐,您看这些东西可要抬去厨房里?”
宜宁看那放在夹道上满满几担纳吉礼,还有上面扎红绸,就觉得眼睛疼。说:“先抬去偏房放着,不要动。”
志高堂丫头给她上热茶,让她边喝茶边等。
她那茶从黄色喝到没色,程琅才从堂屋里走出来,他眼就看到宜宁坐在外面,便几步走上来笑着说:“正要去找你。”
但是母亲对很好,每年过节都要给做衣裳来,虽然从来不穿。这下那爹被打残后,她还整日哭哭啼啼,倒是烦得很,有什好哭!现在可不比健全时候好多!”
“跟宜宁妹妹说这些,也是实在没有人说。”赵明珠问,“宜宁妹妹,知道你最近在说亲事,可是要说程琅表哥?”
她知道也不奇怪,魏老太太待她亲近,告诉她也是有可能。
赵明珠就继续说:“亲事不好,但你也要多些注意才是。宜宁妹妹还是警醒他些吧,他这个人看上去温和谦逊,其实最冷硬无情,不会轻易喜欢别人。”
“多谢明珠姐姐,心里明白。”宜宁谢她,她当然明白,程琅性子她怎会不清楚。
他穿着圆领右衽云雁纹官袍,玉树临风,有几分平时没有正式。
宜宁告诉沈练,让他会儿跟魏凌说自己找他有事。示意程琅跟着她出堂屋,等走远些她转过身来问:“阿琅,你这是在做什?”
“娶你过门。”他目光灼灼,嘴角却带着丝和煦微笑。“您不要担心,切有安排。家里老太爷已经同意,您到程家,便有护着您。”
“阿琅。”宜宁还是迈不过那道坎,说她优柔寡断也好,反正她不能同意,即便知道程琅只是想帮她。
程琅微低下头,似乎在仔细听她继续说。他下颌很好看,喉结微突,曲线优美。神态也非常认真。
只不过程琅什性子也与她无关而已。
两人正好说到这里,前院有人来传话,说程琅带着人抬几抬东西上门。宜宁仔细问,竟然是大雁、酒和礼饼等物。
宜宁听程琅带来东西,霍地站起来,声音低:“怎就到纳吉?”
成亲六礼,到纳吉亲事基本就定下来。宜宁本来就觉得这门亲事多有不妥,想找魏凌说明白,无奈最近几天他朝中事忙。这倒好,程琅上门就是纳吉,那不是满天下地说,她就要嫁他吗!
宜宁没有耽搁,跟赵明珠道别就往前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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