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老太太叹口气:“原就有这样顾虑,只是见你筹谋得高兴,便也没有说什。”
她招手让宜宁到她身边来,看着她尚有几分清稚脸,摸摸她头:“这孩子倒也坎坷。如今左也不行右也不行,倒不知道究竟该怎办。”魏老太太说着自己都难受,“宜宁,你难不难过?”
宜宁对她
魏凌看到莲抚之后眉头紧皱,什都没说,立刻找程琅进里屋说话。
青渠则过来告诉宜宁:“小姐……您说这事闹得,倒也巧很。不然您都要和表少爷定亲……”她很叹惋样子。
宜宁问她:“莲抚姑娘可还稳定?”
青渠哦声点头:“稳定倒是挺稳定,就是吓得不行。她肚子里孩子胎位不正,稍不注意就留不住。回去恐怕得好好调养才是……这些女子又不爱惜自己身体,总喝那些伤宫东西,有孕次也不容易。”
宜宁眉头皱,她以为自己听错:“你刚才说什?”
胸前。然后有些颤抖。这种求之不得尖锐痛苦,让他渐渐地哽咽起来,但还是不愿意放手,把她抱得很紧。
宜宁感觉到他似乎在哽咽,她有点惊讶,然后抿紧嘴唇。
“你这七年里,究竟怎……”她换个平和语调,“你起来吧,们再好好说。”
她坐起来整理下凌乱衣裳。程琅就半跪在她身边,捧着她手问:“若是现在说娶您,您不会再答应吧?”
她本来就不想答应,所以程琅打算骗她成亲再说。但是现在恐怕连骗她她也不会答应。
“那姑娘是真有身孕。”青渠说,“不到三个月样子,看她自个儿都惊讶得很……她说她和表少爷每次之后,都要服避子汤。不过这草药事哪有个准,服避子汤还意外有孕不少见。原来跟着郑妈妈去真定柳树胡同,有些就是连自己有孕都不知道,意外小产……”
真定柳树胡同住都是唱戏名角,常有被富家公子老爷包养着。
宜宁时不知道该说什好,这倒是真巧!明明以为是上门讹人,竟然真有身孕。那莲抚还得让程琅自己处理,既然有子嗣,那就是程家事。
不过会儿,魏老太太也被宋妈妈搀扶着,急急地往东园赶来。
魏凌走出来,神色冷凝地告诉老太太:“这门亲事怕是成不。程琅原来荒唐,倒也觉得无妨……只是让外室找上门来,还到咱们府上,就有点犹豫。他就算别地方再好,若是以后又再发生这种事,宜宁可没地方说理去。”至于那艺妓真有孩子事,魏凌倒是没有跟魏老太太说,那已经是程琅自己事。
宜宁却靠着小几,笑几声:“程琅,你这又是何必!”她笑容也有些颓丧,“是已经死过次人,你何必对念念不忘?自己甚至都弄不清楚自己,连别人害死都不能报仇,也没有人能撼动他。你看,有什好喜欢。”
程琅紧紧地握着她手,力道非常大:“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如此,但对于来说……失而复得,无法放弃。对不起。”
宜宁抽出她手,他手微微握,落空。
外面开始嘈杂起来,魏凌带着人过来。
事情闹成这样,珍珠不可能不告诉魏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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