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过头环视屋内,看到那对龙凤烛还烧着,她静静地走到这对烛面前看着燃烧蜡烛出神。
火苗在寒夜里微微颤动,外面传来咚咚敲邦声。
她记得要剪灯花才能睡,前世成亲没记得这个。世间习俗,不管信不信还得照做才是……宜宁四下找把红绸缠着剪刀,伸到跳动火苗里,啪声。
这下她才算是做完。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准备睡到里面去,谁知道要翻过他时候迈得太小,不小心就绊到他手,她想抓什稳住却没来得及,惊呼声扑到他身上。
然后她抬头看到他眼睛正看着她,根本就没有睡着。估计刚才也是装。
。”
她还着大妆呢。
“好。”他点头道,“要叫你丫头进来吗?”
说罢起身去外面,不会儿珍珠和玳瑁就走进来。
她们俩服侍她取下金丝髻,赤金宝结,金簪整套头面。然后散下头发,她头发细软得像捧丝绸,散开之后就自己垂泻下来。她在净房沐浴完,抹香膏。看着铜镜中沐浴自己有些出神。
两人离得太近,宜宁几番想要起来,被他似乎灼灼目光看着,竟好似刀片锋利,她竟然怎都起不来。
“三哥,不小心……”宜宁小声说,“起不来,你帮把吧。”
她长发散落到她身上,绫缎单衣看进去就是雪白细腻肌肤,又软又细,再往里些还有柔软阴影。抵着他胸膛手腕也是细细小小,软玉温香大抵如此,碰到他哪儿都是坚实火热。罗慎远本来就是想多年,次次碰到她只怕自己忍不住,所以敬而远之。但是梦境中圈在怀里压在身下滋味,早就肖想多日,只是想到事先应允她才忍着。
刚才听到里头水声,罗慎远就浑身紧绷,也不过是闭着眼睛装睡而已。听到她越来越近,没想到她却跌倒在他身上,还怎都起不来!
“好。”他缓缓握住她手,理智知道是要扶她起来,却不知怎突然往下拉。宜宁怎敌得过他力道,没反应过来,整个又扑在
珍珠心里也有点忐忑。小姐年纪还小,临走时魏老太太就叫珍珠和玳瑁过去叮嘱过,等小姐及笄才让姑爷和小姐行房事。她们应诺,这时候心里却有点忐忑。这有没有行房事,她们不在房间里伺候如何知道。姑爷强行让小姐与他行,未必还能补回去不成?因此只能叮嘱宜宁:“若是姑爷待您不好,有什不舒服。定要叫奴婢进来,您记住?”
宜宁看着她俩脸紧张样子有点想笑,三哥能有什待她不好,但是珍珠却脸严肃。毕竟看到小姐站在姑爷身边时候,她还只到姑爷肩膀高呢!身体纤细得很,这姑爷可人高马大,而且已经二十二……
“好,记住。”宜宁觉得能有什,随口就答应她。反正刚才就有婆子抱另床被褥进来,应该是罗慎远吩咐好。她心情还是有点紧张,但是并不忐忑。让珍珠和玳瑁先退下去,然后走进月门,挑开千工床帷帐。
结果进去时候,发现他已经在床外头睡着,眼睛闭着。穿着雪白绫缎单衣,坚实胸膛微微起伏。
宜宁松口气,睡着好,睡着她就不用想怎面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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