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知道,却不知是哪户人家?”
程大夫人就笑笑:“说是谢二小姐,老太爷发话,定要好好照顾人家。们这不赶紧把戏台子搭起来吗。”
程琅生父是程三老爷。程家共有四个少爷,唯有程琅最为天资聪颖,母亲又是陆嘉学亲姐姐。全家人都向着他。因此两个隔房伯母也操心他事得紧。
陈氏听很惊讶:“竟然是她……她不是当今皇后娘娘亲侄女吗?”
“正是。”程大夫人笑着说,“又是谢阁老嫡亲孙女,否则咱们老太爷肯同意她嫁给程琅吗!”
“今儿程家有贵客来。”陈氏说道,“程夫人请们同去看戏,你不如带着宜宁起去。她刚嫁过来,总得跟周围太太夫人熟谙。”
林海如不在意地道:“跟那些人混熟干什,瞧着都副酸唧唧样子。”
陈氏脸色僵,楼妈妈立刻从宜宁身后站出来,笑着道:“大夫人说有道理,咱们三太太初来乍到,是要去。”
陈氏这可是番好意,远亲不如近邻。何况附近住人家都是朝廷里做官,私下家眷暗通消息也是有用。
女眷圈子重要性不言而喻。宜宁想想这才拉着林海如胳膊说:“不如们去吧!正好想听听戏。”
远也算是自己势力。
“其实只要在京城中天,他就当不正五品以上*员。”罗慎远突然又告诉她,“他迟早是要避嫌远调。但他心想留在京城,那便随他。”
等走到门口,有人匆匆来找他:“大人……”
好像是有什事要同他商量,罗慎远显得有些严肃起来。宜宁就先进去。采摘枣子有些吃不完,她让婆子晒做枣干吃。
这天书房好像商讨到挺晚,半夜他还去前院。
宜宁喝茶不语,果然不会儿,就看到谢蕴被人从马车上扶下来。
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亲自去接她过来,谢蕴脸色淡淡,看不出高不高兴,依旧是众星捧月样子。她走过来之后,却眼就看到坐在太太堆里喝茶罗宜宁。
林海如则很耿直地回头问她:“你不是不爱听戏吗?”
宜宁:“……”
陈氏马车停在门口,没几步就到程家门口。程家书香门第,自然也是修得气派华贵,马车穿过夹道就到刚搭戏台子,几人下车。见过程家两位夫人,陈氏就领着宜宁给她介绍这周围太太夫人们,得知宜宁是罗慎远夫人,都格外多看几眼。
程大夫人引着几人坐下,陈氏才问程大夫人:“可是听说今天有贵客来,不知道来是哪个?”
程大夫人语气压低些:“们家那四少爷说亲,这你可知道?”
宜宁睡时候没觉得他来睡过,起来时候又没有看到他,回头就找婆子过来:“三少爷晚上再熬夜时候,叫并起来。总不能他忙着却睡。”
她在旁边帮忙添茶磨墨总是可以。
婆子有些为难:“大人回来,还特地吩咐不得吵着您睡。奴婢们走动脚步都放得轻轻。他说您是长身子时候,要多睡。”
宜宁听到这里怔。
下午去林海如那里时候,陈氏带着大小周氏在做客。大家凑在起谈论口脂颜色和香气。小周氏喜欢这个,说起来如数家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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