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蹬蹬响,比
“你不敢说,还是没有自信说?”罗慎远嘴角微弯。
罗宜宁这才反应过来,难道罗慎远知道那日在程家发生事,这是带自己来找回场子?
“罗慎远!”谢蕴咬咬唇,“你让你过来,就是来看这个?”
“跟她说吧。”罗慎远重复道,外面铜锣声敲得十分热闹。
罗宜宁顿时心跳如鼓,被他搂着地方都有种发热感觉。
戏台子上帘子就被挑开,演岳飞角儿出来,两侧铜锣咚咚地敲起来,非常热闹。这武旦确身姿飒爽,行云流水,下面称好声响起片。
“这个……”她回头想跟他说话。
罗慎远坐在太师椅上,抬起茶杯喝茶:“好好看戏。”
他这是要做什啊。
宜宁还是不说话,片刻之后,楼梯处有声音传来。有人徐缓拾阶而上,随后门吱呀声开。罗宜宁听闻动静回过头,才看到来人竟然是谢蕴!
是道,是能唬人。
罗宜宁是见多这样,到最后鸡飞蛋打,后悔也晚。她劝几句,能不能明白看她自己,别弄得家宅不宁就好。
“你这是要带去那里啊?”两人走出垂花门,宜宁看到小厮去套马来才问他。
这是要出府?
*
她怎好说,说着根本就像是自恋吧!
谢蕴气得发抖,原以为他让自己出来……出来是要和她叙旧,他带罗宜宁,就是来给她撑场子?她继续冷笑道:“说有什错?她要不是你妹妹,若没有赐婚事,你会娶她吗?”
“你说得不全对。”罗慎远抬起头,笑道,“她若不是妹妹,若没有赐婚事。才是求之不得那个,她不会答应嫁给。”
罗宜宁手心发汗,她觉得谢蕴那个目光简直想把她杀。
“谢姑娘,倒也不全是如此。与三哥自幼相识,是有多年情分在。”罗宜宁对她微微叹道。
她把斗篷摘下来,穿件水红白樱褙子,发梢垂在身后,只簪只金簪,别无饰物。她脸上本来是带着笑容,看到罗慎远和罗宜宁坐在起,笑容才渐渐没有,看着罗宜宁目光非常不善。
“罗慎远。”谢蕴声音发冷,“你这是什意思?”
“宜宁,过来。”罗慎远则放下茶杯,她本来是坐在他身边,他手突然揽上她腰,让她靠近些问她说。“以后若是有人问你。你夫君娶你是为什。你怎回答?”
罗宜宁看到他靠近,突然想起那天雨夜里,他突然地吻她。
“你原来……”她喃喃道。
祥云酒楼后面就有片石榴林。景色十分好,祥云酒楼就搭个戏台起班子。听戏人很多,唱出个角儿柳百生。如今这时候正是热闹,去听戏就送盘石榴。
宜宁跟着罗慎远上二楼,侍卫留在门口。她真没想到他是带自己出来看戏。开个雅间,正好对着戏台子,视野极佳。旁还有棵石榴树,如今这季节枝头上都累累地缀满红色石榴果。
罗慎远坐下来。婢女就递个戏单来,“罗大人,请您点戏。”
罗慎远随手递给她:“你选出。”
宜宁因是妇人出门,披斗篷。现在摘帽沿,接过他递过来戏单子,看半天选出《精忠记》。还是奇怪,罗慎远明明知道她不爱看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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