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,如何能去。”想到那日他跟莲溪大家喝酒下棋事,她过会儿又问,“你平日应酬多吗?”
“朝事繁忙,偶尔跟几位尚书侍郎出去,多半就是谈在衙门里不好谈事情。也不常出去。”他又解释说。至于去什地方,还是别告诉她。
宜宁才闭上眼:“嗯,那你少喝些酒……”
谈着谈着竟然就有困意,自动朝他身侧拱些,终于要睡。她搁在枕边手指都根根细白,晶莹卵圆指甲透着淡淡粉色。他拿起来,摊在手里像个小动物爪子。看会儿才放进被褥里,免得她冷着。
身边拱个球起来,就有
,
宜宁奇道:“前几日你不是说要件斗篷?”她光用什花样就选半天,然后又是布料。绸缎、灰鼠皮、狐皮,昨天才琢磨定下来。
她侧身拉住他胳膊问:“你斗篷不要啦?刚选灰鼠皮面料,内衬用潞稠,潞稠穿着舒服。你要是不要,就给你做双鞋袜?”
“都要,你慢慢做。”罗慎远身子僵,这小丫头在尝试努力长高过程中,个头没见得长多少,胸部倒是丰腴许多。目光只是垂,就能看到峰峦弧度,温软如玉肌肤。细细手腕拉着她,触感柔得像棉团般。
若是覆在掌中,不知是何滋味。
宜宁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睡不着。
只是睁着眼看承尘上花纹,没有丝毫睡意。
罗慎远解开朝服襟口,换单衣过来:“怎还不睡。今日喜宴好玩吗,听说你去闹新房?”
以他控制欲,她身边肯定有哪个丫头跟他暗中回话,应该只是个二三等丫头。他知道宜宁忌讳,等丫头是绝不会用来做耳目。否则他怎会对她事情这解。宜宁突然想到松枝,不过他也是关心她。类似管束她就不想计较。
罗慎远在她身边躺下,背斜靠着迎枕。今日是程琅成亲,她还亲眼去看。回来竟然就睡不着?他打开自己书,淡淡道:“不跟说话,嗯?”
罗慎远握着书手越发紧绷。跟她分被褥睡就是最正确,不然软玉温香在怀,他自制力再好,也怕是艰难。
寻常男子哪有这般,自己妻子碰也不能碰下。谁较这个即是妻子,又是年幼妹妹。只能等她长大些。
好在宜宁很快就放开他,躺在绣百鸟朝凤纹被褥上问他:“三哥,还从未见过你办公地方是什样。听说在皇城内,六部衙门里头大吗?”
“六部衙门在中直门后千步廊中,侧是文官办公,侧是武官办公。皇城之内倒也不大,工部上下百多人,占千步廊不少地方,倒也不小。”罗慎远说,“你想去看看?”
衙门里全是男子,她个女流之辈如何方便。
“不是……”她怎敢不跟他说话。
看罗慎远好像有点不高兴样子,宜宁叹口气,“只是看到程琅表哥娶亲,心里有些触动。他竟然娶谢蕴。”
屋内沉寂片刻,罗慎远放下手中讲水经书:“你想嫁给他?”
“没有事……”宜宁奇怪,他这是说到哪儿去。
“那还能有什触动。”罗慎远又把书拿起来,“以后少去些程家,在家里做做女工刺绣吧。快入冬,给做双冬天穿鞋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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