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永原只以为是个寻常人家太太,看着阵仗根本不是!
那些护卫身材高大,看便是练家子。寻常人家根本就养不起。这个妇人也绝非般身份,更不可能是别人养外室,怎可能有这样外室!
宜宁慢慢用手帕擦手上水,看着徐永道:“徐公子,家夫君虽然不是勋爵之家出生,却也不好对付。刚才你诬陷拿你玉佩,本是有意说清楚,谁想你胡搅蛮缠,落得这个狼狈下场。倒想问你,你个墨玉玉佩能值多少银子?”
徐永脸色非常不好看,怕这次是踢到铁板。想为美人出头,反倒是惹身骚。不过他惯是混混,右春坊谕德闺女都敢调戏,还有什不敢。只是此时对方人多势众,他反而处于弱势。
他随之又笑道:“太太误会,那墨玉玉佩着实不见,才着急。”他摊开手,那玉佩确又不在他手心里,“你瞧瞧太太,你还未把玉佩还给呢!”
登徒子样子,笑道:“若是姑娘陪在下吃饭,玉佩自当送给姑娘。”
他摊开手,那块墨玉就在他手心里,玉质极好,确是块好玉。“姑娘嫁是哪个人家,跟说说。喜欢姑娘得紧,姑娘要是愿意跟着,必定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。比你原来夫家强许多。”
宜宁心里冷笑,前头还痴恋谢蕴,转头就说喜欢她?恐怕就是来讹她出丑罢,哪有什喜不喜欢。就算喜欢,如此放浪形骸人,也该叫他姑姑好生抽打!笑道:“徐公子还挺自信。对玉无意,对你也无意。既然徐公子玉没有丢,那就不奉陪。”
说罢转身就要走,徐永没想到她竟不上当,随后打个指,他护卫就涌进院子里。又上前步:“姑娘莫走,这儿话还没有说话。……”他伸手就要去抓宜宁手,宜宁反手就打他巴掌,本来心情就不太好,凑上来个让她发气。
徐永只觉得她巴掌软绵绵,打在身上点都不痛。反而立刻就抓住她手。
反正他只推说玉佩不见。这姑娘能拿他如何!
几个丫头也闻言无言,这人怎如此混!
突然个声音在背后响起。
“也想问问,你个玉佩值多少银子?”
宜宁转过身,看到身常服陆嘉学带着人站在门口。可能是站好会儿,这才缓步走进来
丫头见状惊呼上来拉,却被几个护卫围住。
宜宁挣脱不得,微怒地看着他。上次沈玉时候宜宁病着,没得精神。这次她却是生气,这次她见徐永更是个油盐不进,心里发狠,干脆抬腿就踢他脚。徐永被她踢到小腿阵锐痛。脸色顿时就变,捏得更紧:“你性子倒是野,还敢踢人!”
宜宁冷笑,突然走几步逼近他。徐永愣,反倒是被她逼得退几步,“不光踢你,还得踹你。”宜宁说完,又踹他脚。这次她可点没保留力道。徐永不察顿时就往后退,随即栽进池子里,溅得到处都是水。
徐永这次是真生气,浑身都是水。没得耐心跟宜宁耗,沉着脸道:“把她给按住!”
几个护卫立刻要动手,青渠先挡住。刚才就叫小丫头去通风报信,此刻沈练等人正在暗中等候,见这阵仗就立刻涌上来,将罗宜宁团团护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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