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妈妈掌心里抹膏子,热化涂在宜宁淤青伤处。心疼得止不住道:“下次姑爷再这般,您就叫奴婢们就是。这如何能承受!”
宜宁走神,被楼妈妈叫声才回过来。她正好说:“……让厨房炖些补汤,用天麻、党参之类药材。”
楼妈妈个犹豫:“给谁准备?”
宜宁叹口气说:“自然是,得补补。”否则多来几次她真撑不住啊。
晚上罗慎远回来时候,她还靠着窗扇旁看书。
以后要是有什,也要她解决。这是睡得好代价。
第二日宜宁猛地起来,才发觉自己腰酸背痛,无比难受。想起昨夜无论怎拒绝,他都把她压在身下索取。
他也醒,宜宁有点不敢看他,别过头望着窗外白光。
罗慎远起身穿衣,结实背部可见她抓痕。他走过来柔和道:“你今日好生躺着,让丫头给你做糖水荷包蛋,会儿端过来。母亲那里派人说过,不用去请安。”
宜宁想起昨晚就不想看他。罗慎远却抬起她脸低头亲她额头:“晚上回来。”
她压在身下。宜宁连个拒绝都没有,再次被堵住嘴唇。
宜宁无意识地发出点低吟。“不!不行……”她恐怕承受不住。
已经失去理智男人听到她轻语更是邪火阵阵,把她抵在床头。宜宁痛得想踹开他,似乎还没全进去。罗慎远其实已经很忍耐,否则她可比现在凄惨多。她从没有痛哭经历,这会儿竟然想哭。他勉强停顿,低声安慰她:“以后就好……”
他没有办法,以前克制总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。
以后也好不,这根本不匹配!
旁边放小碟金丝蜜枣,没剩几颗。冬日阳光透过
宜宁觉得疼得动都动不,只想咬死他。晚上也别回来!
但他已经穿好官服出去。
这时外面丫头通传楼妈妈过来,宜宁让她们进来。楼妈妈带着珍珠和玳瑁进来,看到宜宁样子。原本笑盈盈楼妈妈收笑容,有些惊讶,脸色也不太好看。
知道宜宁真和罗慎远有夫妻之实后,楼妈妈脸色就凝重。她是英国公奶娘,英国公打小就由她伺候着。这次给宜宁做陪嫁,她连去田庄子荣养机会都放弃。就是看着小姐年幼,怕她嫁之后被姑爷不知节制给伤着。
楼妈妈让珍珠和玳瑁服侍着,她再给宜宁沐浴。这看更生气,姑娘有撕裂伤,必定是小姐还承受不住姑爷却被他强行地索求。
宜宁气得咬他,但是他用力胳膊就硬,咬也咬不动。反而听到罗慎远低喘。
宜宁才过十四岁,娇小纤细。压在他山般身下躯就像小羊羔般。
罗慎远才笑,把她捧起来坐在自己怀里。她只能抱住他,被带入另个世界。反正困在犄角逃也无处逃。宛如饱满水盈蜜桃,被迫被人吮吸汁肉。直到许久他粗喘着结束,烛光恍惚,本来精神就不太好宜宁昏然欲睡。推出去手虚软无力,她几乎就是滩泥。
但是他平静下来,第次稍微满足些。抱着她安慰,随后又有第二次。
宜宁凌晨昏然睡去时候,才感觉到被人抱去清洗。很冷,她往那个热人怀里钻。他把她抱回来,这次可以搂着她睡,既然她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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