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年除夕他未归,身上带着别女子送香囊,绣个‘宛’字,你还记得吗?”陆嘉学笑着凑到她耳边说,“那是当年太子妃小名。长兄为太子出谋划策,却跟太子妃混在起……这些是皇后亲口所言。”
谢敏后退半步,用种怪异目光看着他。
“他与二嫂时常私会于小竹林。有年老夫人说要砍那片竹林,大哥第个不同意。这个长嫂肯定是记得吧。”
“你知道,没有必要骗你。”陆嘉学整下护腕,他继续说,“二嫂对大哥还真是情真意切。你现在想想二嫂究竟是怎死,偏偏在大哥死之后,你没觉得奇怪吗?”
谢敏思绪混乱,是,陆嘉学确没有必要骗她。
谢敏继续说:“你上次成亲那人,是不是她?”
“你何必过问。”陆嘉学向旁边个人招手,“送大夫人回去。”
“陆嘉学!”谢敏指着他鼻子说,“你这种人,根本不懂什是爱!你会便只是抢夺!她现在喜欢你吗?你为什不能让她平静生活呢,她陪你们这些人玩儿把命,这还不够吗?”
她心里有那种迫切渴望,至少在这事当中,有人是真高兴。她希望如此。
陆嘉学沉默,或许这些话真戳到他痛处,他继续道:“送她回去。”
夜已深。
陆嘉学在书房中处理事情,叶严几个人站在他面前。
侯爷新婚之后,脾气就直挺好。眼下不知怎,脾气反倒不如原来。几个人说话唯唯诺诺,不敢大声。
书房外十分肃穆,有个人急匆匆地走来。
她连斗篷帽子都没有带,只跟着两个粗使丫头,她显得很瘦,但是当年风姿还是点都不减。梳垂云髻,气质高洁。守卫亲兵要把她拦下来,谢敏冷冷道:“叫他出来见!”
她看到过那个香囊,但是她信任陆嘉然为人,自然不会多问。那片竹林问题上,陆嘉然态度很奇怪。实际上仔细想,有很多奇怪地方,只是没有人会把温文尔雅他往那方面想,他明明对她特别好,妾都是原侯夫人硬给他,他勉强接受。
陆嘉然死时候,原侯夫人跟着出事,二弟妹在她灵前痛哭。后来是得病,却不肯吃药死。
然后转身朝屋内走去。
谢敏在他身后继续说:“陆嘉学!你这种人就不配有人爱你,你有再多东西又如何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……”
陆嘉学身影停顿。突然冷笑,他猛地回过头。冷冷地盯着谢敏步步走近:“你觉得你配被别人爱是吧?简直蠢得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。谢敏,穷极生,你竟然还不知道你枕边人是什人?”
谢敏倔强而冷漠地看着他。语气鄙夷:“与嘉然伉俪情深……你这种人怎懂!”
陆嘉学似乎觉得她特别可悲:“他曾和二嫂偷情过,你肯定不知道吧?”
听到外面隐隐声音,陆嘉学有点不耐。守卫人不敢放谢敏进来,但谢敏又固执,反倒是争执不下。他放下手中舆图。
守卫人看到陆嘉学终于出来,个个垂首不敢再言。
陆嘉学背手走到谢敏面前,笑道:“长嫂,给你几分颜面,可不是由着你胡闹。”
谢敏直看着他,冷冷地说:“你把她抓回来,是不是?”
陆嘉学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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