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嗯声。
既然已经成功,这信留着也没有用。罗慎远拿过来揉做团,想扔掉。
罗宜宁连忙阻止他:“不行,还要要。”她又把信细细展平,好好地放进信封里,然后塞进怀里。
罗慎远看着她肿得跟核桃样眼睛,又熬夜,真不好看。但是越看越暖和,像冬夜里贴上来,烘热被褥。
她才回头对他笑说:“服侍你睡觉吧。”
罗宜宁恼羞成怒,被他压得动弹不得,只能说:“都让你别看!”
罗慎远放下信纸,手压着她,手把长案上东西推开。果然看到封被哭湿晕墨信,那才是他写。
“把信弄坏。本想着补上你就发现不……”
罗宜宁解释说,却发现他突然笑声,然后捏住她手:“罗宜宁,你真不会以为,分不出你字迹和吧?”
谁知道她看着他很久,却问:“你不生气?”
住他衣袖,声音有些哀求:“看到锦衣卫,以为是你,不知道!道衍让入宫,只是想帮你……”
罗慎远挥开她手:“罗宜宁,现在不想听这些。”
罗宜宁沉默,嘴唇微微地抖,然后她缓缓地说:“不得不救他……罗慎远,心已经完全属于另个人,分不出空隙给他。即便那个人……”她眼泪滚下来,她不想哭,但就是忍不住,“即便那个人他要利用,他要害。也无法不喜欢他啊!不能不愧疚!因为已经不爱他,罗慎远,回报不起他那样救!”
罗宜宁说得太激动,后退撞到长案上。眼泪横流。
罗慎远似乎被她所触动,他紧紧地盯着她,半天说不出句话来。然而他目光却下移,看到那落在地上信纸。
心里只有这个人,再也装不下别人。
罗宜宁听到自己声音说,从她看到那封信开始,从罗慎远为她,放弃杀陆嘉学开始。这切,都由不得她来选。
她也变成那个脆弱之人。以后罗慎远若是想要伤害她,他能够伤害得很深。
因为从现在开始,她真对他
罗慎远叹口气:“若是生你气,那就没完没。”
更何况她刚才说那些话也当真触动他,只要知道……她不是对陆嘉学动情,罗慎远还有什好生气。再更何况,她确荒诞好玩,他气不下去,要气笑。
但罗宜宁还是看着他,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罢罢!欠你罢!”他语气竟有些无奈,“天夜没有合眼,没生你气,想睡觉。”
罗宜宁才高兴起来,紧紧地抱住他。喃喃地说:“看到信时候,哭好久。你以后定告诉这些,好不好?”
罗慎远立刻站起来向她走过来:“那是什?”
罗宜宁匆忙地捡起来,不要他看到。但罗慎远已经压住她身体,伸手就夺。
“——你别看!”罗宜宁怎能让他看到,但根本敌不过他力气。罗慎远见她掩藏,更以为是什不得东西,甚至不由自主地怀疑,是不是罗宜宁跟别人通信。这样想就更是要到手,嘴唇紧抿着,伸手就抢过来。
但当他打开看时候,立刻错愕。这……
“你这是在……临摹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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