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帆根本顾不上尚未得到纾解下半身,急忙回过身面对着隔板,手掌摸上隔板,又不敢用力去拍打,起落动作都轻飘飘,但是足以让对面人发现隔板在震动。
“不行,八六,不行。”江帆是真急。
“如果送你礼物会影响你,那你还给。”
江帆觉得自己快要把手机捏碎,他很慌,他最初直觉是对,八六真生气。
“对不起,”江帆垂着头认错,“不会给自己找借口,这是问题——别让把礼物还给你,好不好?真知道错。”
“没有竖心旁‘生’,是通假字。”
八六夸他:“很好。”
八六说:“停下。”
江帆真哭,他甚至将声调提个度,他哀求道:“八六……”
八六重复道:“停下。”
江帆背到最后个字时,嗓音都抖起来——很快,很快,马上就好。
八六叫他:“乖狗儿,把你*`水涂满整根屌。”
“呜……呜——嗯!”
八六叫他乖狗儿!
江帆腰几乎是瞬间就要软掉,浑身上下如过电般狠狠颤抖起来,因为太过舒爽、濒临高`潮所带来难耐感太强烈,江帆痛苦地低声呻吟几声,好像家犬在回应主人呼唤。
得七七八八,他潜意识觉得八六这出是在给他放水,他当然不能让八六失望。
“吾尝终日而思矣,不如须臾之所学也;吾尝跂而望矣,不如登高之博见也。”
江帆仰着头背,刘海也被热汗打湿,他点点将理智与欲`望扯开,向八六展示最好自己。
“好,”八六说,“摸摸你俩蛋,捏捏。”
八六怎说,江帆就怎做。他觉得自己应该羞到钻地缝,可是他很爽,太爽。
八六声音有点冷,他说:“不还也行,那你就硬着去上课——晚上会考你今天学东西,别再想糊弄。”
江帆吸吸鼻涕,认命地将自己从最接近顶峰地方拉下来,两只脚硬撑着身体倚住隔板,仿佛下刻就要滑到地上去。
八六问:“回答,为什不认真上早读?”
按江帆平日里脾气,这时早该说脏话,可他知道他不能,他不占理。
“因为你送第份礼物,很喜欢,直想东想西,就没心思上。”他如实回答。
八六却道:“把礼物还给,要收回来。”
“君子、君子生非异也,善假于物也。”
只差句,只等八六再抚慰般地同他道句,他就要到。
八六,八六。江帆在心中不断念叨。
八六只是道:“生是哪个生?”
江帆恨不得手里个用力就捏坏自己那玩意儿,他红红眼角活活憋出滴泪来。
“登高而招,臂非加长也,而见者远;顺风而呼,声非加疾也,而闻者彰。”
江帆呼吸都要乱,却仍然逼迫自己稳稳地背诵。
八六仍然是“嗯”,好会儿才道:“自己动动。”
江帆害怕自己弄得太慢,等下太难堪,得到指令就快速撸动起阴`茎,那玩意儿在强烈刺激下硬得像铁——其实也没有多难,江帆想到隔板后面是八六,想到八六在用言语控制他、约束他、玩弄他,他几乎就要高`潮。
“假舆马者,非利足也,而致千里;假舟楫者,非能水也,而绝江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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