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坎儿他们这久都没迈过去,指望这晚能迈未免太不切实际。江帆这跟自己说,说完,到杜君棠那边,自然就没话。
他忍住,像忍住那些难言羞耻欲`望——本质上,他并不受欲`望主宰,他只听命于个人。
每每气温降下来时,A市雨也下得频繁。旦下雨,杜君棠就会放弃骑自行车,改乘公交。
杜君棠上车时,江帆正手抓着扶手,手捧着本地理掌中宝。这趟车是
“今儿嘴上抹蜜?不和犟?”
杜君棠和江帆闲扯时,也不像情景中那般有压迫感,江帆又是个胆肥主儿,往往好伤疤忘疼,此时也遵从心意回句:“哪儿敢跟您犟……”
这话里多少带些赌气,隐约还掺着抱怨似。
“真反你,”杜君棠今晚心情大概真不错,闻言不怒反笑,大发慈悲道,“明儿老地方跟拿钥匙。”
江帆说不上自己高兴还是不高兴。八六今晚和他说挺多话,唯独不见提白天那茬儿,他闹不明白为什,又不敢贸然地大喇喇开口去问。
看看你下面。”杜君棠等到江帆完成今日任务,才转口说些别。
江帆窝在靠椅里,扒掉自己睡裤,硅胶CB里锁着他阴`茎,江帆把镜头转向自己下`体。这事儿无论做多少次,江帆都要脸红,他恍惚觉得自己下面已经开始往外冒前列腺液。
江帆为戴CB时更方便,在认识杜君棠后没多久就把自己私`处毛剃光。此时敞开腿,露出那根光溜溜阴`茎——它被束在硅胶壳子里,卡环后方还有个小巧锁,无端让人觉得像待拆礼物。
江帆觉得耳根子有些热,腿根几不可见地开始哆嗦,大半是羞——明明是个浪起来没边儿人,该矜持腼腆时候也点儿不含糊。
“看不清,挪挪台灯,光对着点儿,”杜君棠下着命令,“看看卡环位置。”
八六在学校极少用那种方式问候他,准确来说,他们在学校碰面基本只停留在公共厕所,中间还竖着张挨千刀隔板。
学校是他们唯能在现实中接触到彼此地方。八六第次和他在厕所隔间里用手机对话时,没几分钟他就忍不住射。八六刻意压低嗓音,八六口中每句指令,还有八六轻敲隔板动作——跟敲在他骨头上似。他们做着和以往相同事,可感觉上确乎有些微妙不同。
江帆挺喜欢他们那样接触,特别有真实感,不至于让他在每次疯狂沉沦后,觉得切都像个梦。
直至今天对话时间结束,八六也没往那事儿上提。江帆起初还觉得那是什暗示,现在也劝自己别想太多。
可落寞哪儿是那好掩饰东西,江帆这晚几次欲言又止,眼睛黏在书桌上那只羽毛球上,挪都不舍得挪。
没体毛阴`茎在灯光下被看得更清楚,江帆羞耻极,整个人越来越亢奋,他依言将自己阴`茎朝上捋,露出根部卡环,那里是阴囊。
“肿倒是没肿,磨破皮没有?”
“没……”江帆如实汇报,“平常只是胀,晨勃时候会有点痛。”
他语气乖到杜君棠没忍住轻笑声,开口时带些戏耍意味:“怎这次不求着要钥匙?”
江帆更乖:“是错,该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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