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舒坦就行,如果这切归根究底可以取悦自己,且不妨碍别人,何乐不为?
江帆觉得他指节都弯出弧度,只要使出点点力气,就能抓住身后那人,请他块撸个串。可他到底还是没这做——他怂啊!
真不管不顾也不是不行,就怕到时候八六拿
江帆次次想:八六和样兴奋吗?八六舒不舒服啊?八六来没来感觉?八六现在硬吗?
正想着,杜君棠就停下抚摸动作,扣着手腕手略微用力,不轻不重地用指尖掐下江帆。
“下次再把自己弄成这样,会想法子让你这双腿累到跳不起来。”
几乎是说出这句话同时,杜君棠松开江帆手,江帆感觉到自己小指紧跟着动动,大概是想挽留那个人。
车身依旧颠簸着,不远处小姑娘们聊得火热,话题已经转向今天午饭要点什外卖。江帆有点被那人话镇住,又生出些自己都没怎察觉到失落,就放任两人间沉默无限延长。
冷锋锋后降水,暖锋锋前降水。”
……
公交停下,在等十字口红灯,江帆正巧把锋面气旋说七七八八,预备歇口气儿,杜君棠让他换左手去抓扶手,把右手换下来。
在左肩头摇摇欲坠书包终于重获安全,江帆刚将手耷拉下来,十字口对面交通灯跳绿色,公交车嗡嗡地启动。片嘈杂声中,杜君棠握住江帆手。
他不像江帆紧张出手汗,他手心干燥,但是很温暖。
杜君棠离他依旧那近,他于是点也不顾忌地用后背黏着人家胸膛。
杜君棠忽然将样小玩意儿塞进他掌心中,冰冰凉,是枚小钥匙——专开他下`身那把锁。
“拿好,”杜君棠在他耳边轻声道,“你那些小毛病,天两天能解决是不指望,总体而言表现不错,今儿提前放你。”
杜君棠把那玩意儿送过来,片刻就收回手,江帆用后槽牙磨着口腔内壁软肉,以克制自己想要反手握住那人冲动。
他知道他八六该走,可他点也不想他走,要不怎总说人是贪心呢,他江帆也不能免俗,连八六在他身边每缕呼吸他都想大贪特贪,要非问为什,大概就是舒坦。
江帆觉得自己世界忽然安静下来,只有咚咚咚敲门似声音在响,那声音恍惚藏在大脑里,恍惚躲在心尖上。
江帆想起自己曾牵过小侄女手,那只手软软,又小,捏在手心里像个玩具。他不禁将之与此刻这只手作对比,这人手能将他手背包个大半,硬邦邦,掌心里好像有茧,就那紧紧握住他,江帆觉得自己很安全,仿佛全部信赖都可以并打包送出去。
杜君棠手贴着江帆手背往上挪挪,扣在江帆手腕上,指腹摩挲着那块尚且算细嫩皮肤。江帆感觉到那人正在蹭自己手腕上刚结好痂,时心里惴惴,思想却黏黏答答,被那人随便个简单肢体接触就闹得心猿意马。
杜君棠手里摸得很慢,像检查什似,下半身却仍旧没放过江帆。江帆觉得自己那话儿有些涨,但到底敌不过心中雀跃,仍撑着身子以方便后面那人隔着裤子用性`器逗弄自己。
那种接触真实感不够深刻,但于思想上刺激却异常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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