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帆感觉自己性`器都在那硅胶壳子
——别是要溜吧?你可不能溜啊!
杜君棠在江帆脸上读到堆让他颇有些匪夷所思情绪。
他认为自己可信度遭到质疑,于是顺从心意地脚踹上江帆屁股。
“好好走路。”
江帆立时浑身个激灵,瞧着前方正步走去。
他问得又慢又勾人,尾音上挑,好似浑不在意轻蔑,和从前那些危险引诱别无二致——引诱着江帆给出最下流*`荡回答。
带着暧昧色调记忆刹那间冲入脑海。比起胀痛,那份在体内叫嚣着发泄蠢蠢欲动邪火更让江帆感到痛苦折磨。
他小声回答,是,发情。
“……帮开吧。”江帆态度又软些,只手揪着杜君棠袖口。
“求您,求您帮帮。”又吸吸鼻涕,才开口告饶。
杜君棠先被这个拥抱吓到,先回神也是他。把着车头指尖怎动动,车头铃就“丁丁”响起来,扯开眼下沉默无言。
其实只是因为杜君棠完全不擅长应对这幕。
他想问,怎就又哭,他可什都没做呢。可直到江帆松开手,他也没把这话问出口。
江帆难得敏锐次,皱皱鼻子,把眼泪憋回去,强行解释说:“……这是疼。”
他把手伸进裤兜里,摸出自己钥匙,带点炫耀语气说:“你看,直锁着,就等你给开。”
杜君棠想,也许真是大假放太久,这颗笨狗脑袋什都忘光。
可能江帆上辈子是个木鱼精也说不定,整日整日欠敲打。杜君棠打定主意要治治他得意忘形。
他们直走到小巷尽头,杜君棠车有半人高,搁在边,正好半遮半掩他们下半身。
江帆被摁在墙上时,嗅到丝灰尘味道。他扬起下巴,胸膛也随之挺起来,线条是紧绷,状态是松弛,无知无觉间,已将自己所有脆弱,bao露人前。
他个子不算低,可眼前杜君棠还要比他高半头。那只漂亮手停在他腰际,顺着松紧带摩挲好半天,却没有如预料中那般解开他裤带,而是钻进上衣下摆,用指尖刮蹭起他皮肤。
杜君棠这才问:“在哪儿开?”
攥着衣袖手收紧些,恍惚还有些哆嗦,江帆声音低得像蚊子叫:“在这儿……就在这儿。”句话要反反复复地说,他把音拖得有些长,好像在撒娇。
此时周遭人才彻底散个干净,连看车棚大妈也缩进里间吃中饭。
江帆被杜君棠带到小巷最里面,杜君棠要他走前面,自己在后面推自行车。
风大点儿,江帆隐约觉得自己听到藏在风里杜君棠无奈叹息。他于是别过头看,向前走着,脑袋却朝后转,双眼睛恨不能黏到杜君棠身上去。
谦卑姿态不知所踪,取而代之是如既往无赖样。
杜君棠接过钥匙,心想这才是江帆。
钥匙在掌心安安静静躺着,杜君棠蓦地笑,目光从江帆沾眼泪睫毛移到钥匙上,又从钥匙回到江帆脸上,杜君棠明知故问:“疼?硬着呢?”
他上身微微前倾,凑到江帆耳边,热气便直往耳廓里钻,江帆被刺激得哆嗦。
“怎硬?”杜君棠压低声音问,“看见就发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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