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圈住他下`身,竟比往日里被CB锁着还更难熬,江帆眯起眼睛,眼前便片水雾朦胧,他太清楚,每道句,他就离渴求欲`望更近步。
他得步跌进深渊里,像过山车从最顶端弯过个直角俯冲而下,得不要命。
“狗狗后边……好痒……”
杜君棠手心
“啊、啊……!”
脆响和哀叫恍惚重叠在起。
杜君棠手顺着江帆臀缝往下摸,指尖有瞬刮蹭过肛口,江帆心都险些从喉咙眼儿里蹦出来。杜君棠手指和他身上温度相当,时之间,他竟也回想不起那层感觉。
杜君棠也没给他时间回味,那手抚过会阴,把玩起他脆弱囊袋。
“你刚在和犟?”
飞机没打出来,喊荤话先给喊累。
杜君棠哪儿想到江帆犟成这样,猛不丁被外面嗓子吓得手抖,小勺里盐差点抖多。
俩人杠上,外面边撸管子边喊荤话,里面蹙着眉头炒菜炒得叮叮当当。等杜君棠把菜全搁上桌子,江帆还在墙角跟自己身下棒子较劲儿。
杜君棠白他眼,又看眼桌上还冒热气菜,三两步走到江帆身后,撩开江帆浴袍后摆,露出他浑身上下最白屁股蛋,点不客气地掴巴掌。
江帆正专注打飞机,没个提防,被人打得“唉哟”声,知道谁收拾自己,又赶紧噤声,再没刚才喊天喊地耀武扬威气势。
以致于到后来他半点没有在情境中感觉。
仿佛杜君棠就是为整他。
“狗狗要坏。”
“狗狗后边好痒。”
“狗狗鸡`巴受不。”
“没……没有,”江帆用沙哑嗓音小声说,“听你话……啊……”
杜君棠收紧手,套弄着江帆勃`起性`器,手指随意掐捏下顶端,前列腺液就流出来,在杜君棠指缝牵出银丝。
“那就把刚才话再重复遍。”
浴袍带子被扯开,领子顺着手臂滑下来,露出半边圆润肩头,江帆胸膛都被染粉,乳尖也被掐得快要肿起来。
“……啊、啊……”江帆低喘着,脖颈上显着条性`感青筋,“……狗狗、要坏……”
“这点事儿都做不好,还能使唤你干嘛?”杜君棠又训他。
江帆垂着个脑袋,心疼自己吼干嗓门。
屁股又挨巴掌,身后那人淡声命令道:“愣什?腿张开,屁股撅起来。”
刚才对着下面那根搓半天,只差搓下层皮,都换不来现在杜君棠句话效果。鸡皮疙瘩先顺着裸露在外皮肤起层,江帆沉下腰,双手撑在墙面上,两腿还打哆嗦。
只手顺着胯骨勾勒起腰腹线条,指尖刻意放轻力道,痒得江帆鼻间发出声轻哼,可他不能躲开,那手直摸上他胸前凸起乳首,用指腹碾硬那红点,又放肆掐捏起来。另只手搁在他屁股上,冷不丁又落下两巴掌。
……
他说也说。杜君棠又在厨房里喊:“没气儿啊你?要不要给你腰上别个‘小蜜蜂’?”
问题是这话能大声吼着来吗?
江帆心想,自己多听话啊,那当然杜君棠怎说他怎来。
于是气沉丹田,重头棒读先前被要求说出来荤话,字顿,跟运动会啦啦队喊口号似。江帆身子骨结实,那嗓门简直要掀房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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