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,杜君棠感觉到浑身上下血液开始乱窜。
江帆绷紧身子,从衣兜里取出那根红绳。
“上雁清山,找寺里师傅开过光……”
红绳带着潮意,江帆垂头,认真将它戴在杜君棠左脚腕上。分明是凉,触到皮肤时,杜君棠却恍惚感到灼人热度,从脚踝直通向全身各处。
“老人家说过,左脚系红绳,走夜路不遇鬼神。只求根。”他动作着,絮絮叨叨不停,“因为还太弱小,所以只有请老天庇佑您,您只要好好,就是对最大庇佑。”
他坚决地,却无丝哀求之态,更像某种霸道宣告,换非同寻常方式。
杜君棠知道,自己再无退路,他彻彻底底被杀到丢盔弃甲。
两脚分开半步,双手背后,没有丝毫犹豫,江帆端端正正朝眼前人跪下去。
第次,真真切切下跪。
挺胸抬头,骄傲而坚定。
他抗拒不生理反应。
杜君棠顿住,手抖,脱力地将鞭子扔到地板上。
他揪着江帆校服领子,拉直身子,抹把那人额上水。
“为什?”开口时轻得像低喃。
背上劲儿好会儿才缓过来,江帆忍住喘息,清晰笃定嗓音缓缓在屋内响起。
似是要避免切情`欲成分,杜君棠鞭鞭都落在江帆上背部。
疼,但舒服。
江帆把呻吟压抑在喉间,眼前晃,身子也跟着微晃。
“站好。”那人冷声。
又鞭。
光,似乎怕再晚点,就再也看不到。
他想讨最后个赏。
江帆应道:“是。”
捏着下巴手用力又松开,目光与目光交汇之处热度骤增。
或许等太久太久,他听到杜君棠说:“弯腰,扶住膝盖。”
他口中不断绝地念叨着,像念经,到最后也不知自己在说什,只是凭着意识在说。
多说句,再多说句,以后或许没那遗憾。
终于
江帆开始相信这世上有种东西叫本能。
面对最渴望臣服之人时臣服姿态,是不需要预演。他会拿出他全部虔诚。
校服下摆垂到地板上,脑海中最初偶然看到第九张素描似乎与此刻自己重合在起——又或许他比画中人跪得更漂亮。
那是杜君棠赠予他力量。
江帆缓缓俯下`身,在杜君棠鞋尖落下个吻。
“要让您记住,”他紧紧盯着杜君棠,以眼神吻住他,“以后您无论养多少条狗,您都能记住,最不听话。”
“您说过,是服从性最差阿拉斯加,谁也不认,只等您驯养。如果您不要,宁肯生流浪。
“年,两年,五年,十年,不怕等,所以别丢下。
“只有您在地方,才是家,
“求您,别让无家可归。”
后背阵火辣辣疼。
江帆略分开腿,让自己站得更稳。
下鞭很快又落下来,汗水和雨水融在起,他几乎能想象到皮肉上错综红痕。
真好,太好。
“啊……!”牙关甫松开,代表疼痛呻吟声就再也藏不住。
他照做。
旁矮几整个被踢倒,杜君棠取出根单股藤鞭。
明明有准备,江帆仍心中惴惴,干脆闭上眼。
扬手,落下。
鞭打和抽气声几乎同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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