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知寒指腹磨过皱巴巴鸡蛋花,他突然戏谑笑又恢复
他等着听吱哇乱叫,却瞧见齐晚本能样调整重心绷紧身体,以冰棍式垂直入水,甚至还勾起脚面压下水花?
齐晚在水下灵巧摆尾,很快露出脑袋,他没有上岸只趴在岸边,下巴搁在手背上不害怕也不生气,只巴巴地仰头看着。
邵知寒扭头,毫不怜惜地掐朵鸡蛋花在手里搓着。
卧室门又打开,林露送走节目组回来又生气又担心:“知寒,刚才怎回事儿?被灌醉?可你昨晚不是去见宣家大千金吗?怎是……”
邵知寒用力按着太阳穴,不提这个还好,提起来心里胃里就都返上阵恶心。
对方像按着老鼠尾巴猫,非常可恶,懒洋洋地逼问他:“谁派你来?”
齐晚只能哼唧唧:“相逢就是缘啊……”
接着他就感觉邵知寒手松下。
呲溜!
自己又下沉寸,抓着他那只手也从小臂滑向手腕。
邵知寒:“你说像你……失散多年亲弟弟!”
邵知寒嫌弃地扭头,闭下眼。
“哥!也觉得你特别像哥,这就是缘分啊!”齐晚说得情真意切,他觑着对方脸色小心翼翼挣扎,“你真不记得?不记得就再想想……”
可惜对方明显不多想,他只觉得手中空,直攥着小被子就被邵知寒扯开扔在地上,对方冷冷地说:“不接受女人,所以就换个性别?不管谁雇你来,滚。”
“哥……”
昨晚他被亲爹妈唬到酒局上杯杯灌酒,就为逼他联姻生儿子。
“跟宣晓不可能,跟任何个人都不可能。”他声音冷得结冰,眼中也没有点温度。
林露和邵知寒认识很久,多少知道对方父母留下阴影,她宽解道:“你和他们不样。而且能从事演戏不已经是反抗成功第步吗,往好处想想。”
邵知寒没说话,只听见清亮水声下下传上来。他侧脸去看,原来是被丢下去小东西正圈圈地自由泳,倒不见外还挺欢。
漂亮肩胛骨像水花中小飞鱼,白嫩皮肤上氲着捧浅色光,三分都掬在蝴蝶骨下那颗红色小痣里。
头顶嗓音轻飘飘,像没心肝大反派:“滚不滚?”
齐晚坚定地把头摇成拨浪鼓。
下秒,腕间也松。
瞬间失重。
邵知寒满不在乎地活动下手腕,卧室在别墅二楼下面是泳池,摔不死,但入水姿势不对话跟,bao打几个大耳刮子差不多。
齐晚低头抿着嘴,他虽然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但还是遵循系统建议,面对冷酷男人,可怜就是最好武器!
齐晚吸溜下小鼻子,多年训练成果让他可以精准控制每丝身体,啪嗒,好大滴泪掉在深灰色床单上,慢慢晕染开。
“哥,没亲人,看见你就想起自己家人,让呆在你身边吧,你放心不用管吃住,能自己啃红薯!”
齐晚说得声情并茂,结果偷偷抬眼,人家还是脸冷漠,然后他就被邵知寒拎着脖子揪到阳台,嗖下给丢出去。
饶是他在各种极限里训练18年也没猜到会是这种阵仗啊,阵天旋地转他已经悬在阳台外壁,小臂火辣辣疼,全部重量都依着那截皮肤被邵知寒抓在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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