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晚无视在旁边搓着根黄瓜洗半小时邵知寒。他熬锅面糊糊,清炒盘丝瓜又盘土豆丝,还蒸碗鸡蛋羹。
邵知寒看着两人份餐食面色稍缓,小东西倒是会悄声地讨好人。
他出去坐在厨房外边小桌上,等着上菜,甩甩黄瓜上沾水,心想会儿赐给齐晚,就当夜宵回馈。
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出来,是菜不够还在做?还是碗打锅洒?
邵知寒拉开门进去看。
睡个屁,邵知寒无视他抗议:“你怎不跟他起吃马饲料呢!”
这人太,bao力,齐晚干脆不挣扎也不使劲,他腿上软往后坐,重量全靠邵知寒拎着卫衣帽子,跟小孩荡秋千样耍赖:“跟风幻相处时间越长,就越能解它,它就能越快接受,你不懂。”
邵知寒朝他屁股上脚:“你懂,天天喂他人也没见他让人骑。”
齐晚揉揉屁股,他不服气地回嘴:“那不样,是心理疏导。”
两人高低对着瞪眼。马房晚上温度低,地上虽然铺垫料对人来说也又硬又扎,完全不能休息。
风幻不屑地抬起右前蹄,用侧面往他脸上拍两下。
齐晚缩缩脖子悄咪咪爬起来,起身他才注意到急吼吼冲进来邵知寒。
齐晚展双臂挡在风幻面前:“你吓到马。”
邵知寒气不打处来,指着他鼻子咬牙切齿:“你是不是有病?就给那躺尸?连打滚都不会躲?”
齐晚愣下,他把双臂放下变成叉腰,振振有词怼回去:“跟风幻唠嗑呢,能看懂它意思,它根本没想踩,躲什躲?”
邵知寒脑子嗡声。
汗血马马蹄尤为坚硬,再加上向下俯冲力度,足足可以砸碎个人胸骨。
他飞快扑过去,但还是迟步。
马房太大,齐晚离他那远。
哒哒两声闷响。
这看,齐晚正捧着有他两个脑袋大锅在喝粥,旁边灶台上放着两个装小炒盘子,空只剩菜汤,还有地上大黄,正在舔齐晚
邵知寒不再听齐晚狡辩,拿协议出来压人:“你整夜不回,别人怎想?以为是跟吵架被赶出去,你觉得合适吗?”
齐晚想想蔫,再怎说,他和邵知寒合作关系也不能破裂,只能认命地骑着电驴起回小院。
本来晚上就只啃两根黄瓜,又折腾晚上更饿,齐晚去厨房搞吃,正好听见邵知寒肚子咕噜噜。
齐晚问:“你吃吗?”
邵知寒非常有骨气地撇开头不理他,自己个人去摘黄瓜。
邵知寒被气笑,捋起袖子问:“来,那你说说,他把你揣翻是想说什?”
齐晚梗着脖子翻译道:“莫挨老子”
邵知寒竖眉瞪:“那它拿蹄子敲你脸呢?”
齐晚又撇撇嘴,捂住马耳朵,朝邵知寒说:“小傻逼……”
邵知寒那个气啊,揪起领子就把人往外拖,齐晚手脚并用扑腾着:“你别扯啊,今天跟风幻起睡。”
铁蹄彻底落下去。
齐晚胸口剧烈起伏,他始终盯着风幻眼睛,那双眼睛凛冽又骄傲,让人忍不住臣服。
但齐晚知道,它不是无由,bao君。
马蹄落在肩头两侧。
齐晚心里松下口气,两根手指像小人走路样靠近风幻脚踝小心翼翼挠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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