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听说箭矢混进铁箭头后立刻排查,发现铁箭头共有壶二十支,怀疑是箭馆误拿。
齐晚满腹心事地在旁抠手,他刚才没有说安颂故意瞄准他,只说是起练习时发现。并不是他要维护那人,只是他想先弄清楚前因后果。
门响,是安颂瘸拐回来。大家看着他满脸血和泥吓坏,句接句问他怎。
安颂已经能想到自己之后结果如何,他像回光返照样激动说着:“是,欠他,所以用靶箭头,瞄准也是肩膀,他顶多脱臼。可你知道如果不能逼齐晚退出节目,会怎样吗?你爸句话,就永远被雪藏。”
安颂不是什二代出身,能有今天成就都是他没日没夜练舞练出来。两年前他还是只个小爱豆,曾经跟过邵鸿两个月,后来对方给他资源,他也成功转行成演员火起来。
他永远都记得自己第次见到邵知寒真人时候。
他们那天合作部家庭题材剧本,那时候他还没火,只饰演个被父亲家,bao男十八号,入戏太深他想起很多打过他老板,下戏后还在哭,他恨邵鸿,恨许多许多人。
但那天邵知寒带着温暖光走向他,已经成名大影帝递给他瓶水。虽然对方什也没说,但他知道这父子两人是不样,那种无声安慰让他个人感动两年。
,又是阵撕心裂肺疼,疼得他蜷缩起来。
邵知寒用没沾血手推齐晚把:“问,你去通知导演让他检查所有箭头。”
齐晚咬着嘴唇不肯走,他想自己问出来到底哪儿得罪这只白眼狼,可安颂看他眼神里丝愧疚也没有,甚至还有种理所当然?
齐晚气得想给他脚,但安颂现在被打已经像快断气鹌鹑,齐晚四处找不到下脚地方,只能抓起捧湿泥土糊他脸上,气愤地咆哮:“吃土吧你!”
“行,赶紧去,别会儿又有人误伤。”
他想走到更高更亮能让他看见地方,但现在什都不可能,他下场只会是颗被雪藏弃子。
安颂靠在树上,眼泪比血更烫地流出来,他自,bao自弃地说:“其实马发疯,是放巴豆。之前速降手套,也是拿走。”
说完后他闭上眼,认命地迎接又轮教训。这个节目结束后他将被永远抹去,他不知道除跳舞除演戏他还能做什,他不知道自己拼尽全力牺牲身体牺牲灵魂才爬到这里,之后又能去哪?
只有疼痛才能转移这种窒息绝望,他甚至希望自己永远躺在这里。
可预想中疼痛始终没有出现,当他再睁开眼时候,眼前人早已经走。
邵知寒支开齐晚,开门见山地质问安颂:“为什临时又换成靶箭头?”
安颂疼得浑身抽搐,却听懂邵知寒言外之意,他用力喘着气断断续续说:“你知道,铁箭头和,都是专门用来对付,齐晚?”
邵知寒像看死物样看着他:“还知道是谁让你干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安颂边笑着边咳,挣扎爬起来靠在棵树根上,“你们邵家事,为什把扯进来?今天事,仁至义尽。”
邵知寒掏出湿巾擦着指间血,他沉声说:“不是仁至义尽,是你欠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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