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晚看起来有点生气,他直说:“都知道。”
安颂咽口口水,不蒸馒头争口气地回视,要打要骂他都接着。
结果齐晚叉着腰开口却是:“你都不给道歉?”
安颂懵。
别开玩笑,道歉有用话,还要警察干嘛。但他发现齐晚直拧着眉头看他,非常认真样子。
邵知寒心想他还不知道手套和巴豆事,琢磨着自己要不要说。他像个老父亲样想告诉齐晚防人之心不可无,但又有点不想让那双清亮眼睛蒙上层黑纱。
他还没考虑好,齐晚反而先开口。他声音低低地说:“照顾过风幻,它没理由去攻击路过人,所以那天不是巧合对吗,马场经理说那天你特别凶冲进马舍,你是不是找到什?”
这倒是出乎邵知寒意料,他本以为齐晚大大咧咧地根本不会去在意这些细节。
更让他意外是,齐晚继续分析:“速降那天,、安颂、小柯们三个行李在起,但能感觉到小柯是真心担心安全,那手套会是谁拿。”
邵知寒看着冷静平淡小家伙,眼中浮现抹温柔,少年并不笨,只是不习惯用恶意去揣测别人。他揉揉齐晚脑袋:“别想,赶他走,眼不见为净。”
发抽病人个手法。
路上齐晚哼着歌,吓得沿途老黄牛都崴脚,两人起回小院收拾行李,在院子里碰见刚出院也来收拾东西安颂。
邵知寒那天出手着实是被突如其来飞箭激着,但他也知道背后真正主使是谁,所以虽然下手狠但也是挑着耐揍地方,打不出毛病,就是看着挺瘆人。
齐晚这会儿瞧着青块紫块肿成发面馍样脸倒也生不出气来,甚至觉得当时扔泥巴有丢丢狠。
他没说什直接拉着邵知寒进房间把门关上。
安颂迷茫地问:“道歉这些事就不算吗?”
“第,”齐晚清下嗓子,他举起手才发现绷带裹得严严实实根本比划不数字,于是就把整个手掌挥舞下,“第,你只动速降手套,为就是让出丑,要是多等会儿别手套也会送上来。但你要真恨你就应该在轮子和桥上动手,那样就可以直接和板子块完蛋。”
安颂扭过去脸,像是羞于承认自己残存点善意。
但齐晚并不准备放弃公开处刑。他手掌又
齐晚只是心中这样推测,但见邵知寒副肯定样子,他疑惑问:“你已经确定是安颂?”
邵知寒点点头:“他自己跟说。马槽是放巴豆,手套也是他拿。”
齐晚眉头皱,不等邵知寒继续说就气势汹汹撞开门出去,正看见拉着行李箱要走安颂。
邵知寒心想小家伙这是要秋后算账?
安颂也被突如其来动静吓得本能抖,警惕地看着齐晚,副视死如归样子。
因为已经知道安颂是被指使,他还抱着点幻想问:“你觉得安颂把当过朋友吗?”
邵知寒反问:“你觉得他对你态度好过吗?”
齐晚听懂对方言外之意,他闷闷说:“以为他性格就是那样,说话奇奇怪怪。”其实他还想加句,跟你有时候挺像,但及时刹住车。
邵知寒又问:“你有没有想过,他从开始就对你没有怀过好意。”
齐晚愣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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